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會議一直都在伯恩特大酒店進行,因為這家大酒店本來就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產業,和自己家沒什麼兩樣。
丹尼的父親比伯羅斯柴爾德是一個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他和丹尼一樣英俊,不過身上卻是比丹尼多了一分歲月的沉澱。
他坐在大會議室會議桌的正中間,身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上位者的氣息:不驕不躁,成竹在胸。
坐在會議桌兩旁的都是家族內有頭有臉的人物,換句話說,他們都是家族中掌握著一定權力和產業的重要人物。
凡是有什麼大事兒發生,這些人總是會坐在比伯的身邊,進行討論。
而這次討論的話題,則是要不要把丹尼送到警察手上。
“我強調過許多次了,丹尼不可能也沒有任何必要向他叔叔下手。”比伯十分沉穩地說道,“所以,不管你們用了什麼方法讓丹尼做出這種事情,我都不會相信這是丹尼的本意。”
“不管是不是丹尼的本意,事實擺在眼前。”一個中年女人冷道,“我丈夫可不能就這麼白白死了。我也說了很多次了,我們討論的話題不是別的,而是家主如何賠償我們的損失。”
“你們的胃口太大,恕我不能接受。如果真沒辦法,那你們去報案吧。”比伯攤開了雙手,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這案子疑點太多,我相信警察一定會很認真去查。隻要查不出丹尼的動機,這案子就永遠結不了。”
比伯的意思很清楚,真要拚個魚死網破,最多這案子一直拖下去,最後還是不了了之。
那中年女人怒道:“動機還不夠明顯?丹尼認為我丈夫想要謀奪家主的位置,怒而動手……”
“白癡才會相信這個理由,你們自己也不相信。”比伯製止了這個女人繼續往下說,“想要讓人消失,多的是各種各樣的辦法,沒人會犯得著親自動手。”
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頭子反問道:“這麼說,家主覺得沒有繼續往下談的必要嘍?”
“你們退一步,其實我們還是可以談一談的。”比伯淡淡說道,“隻是,我相信你們這次不願意讓步了……”
“家主,不好了,唐娜小姐出車禍了!”比伯的貼身保鏢急匆匆地衝進了會議室,臉色很是難看。
“什麼!”比伯站了起來,大聲急問道,“情況怎麼樣了?人在哪裏?”
保鏢忙道:“唐娜小姐的保鏢說她在皇家醫院,傷勢很重,隨時都可能……”
“別說了,走吧!”比伯立刻扔下了這些人,離開了會議室。
“唐娜出事了?”
“嗬嗬,誰知道呢?”
這些人都是唐娜的親戚,聽到唐娜出了事情,竟然一點兒也沒有難過的意思,這不得不讓人感到寒心。
大家族的人心被金錢所腐蝕,親情也變得蕩然無存。
比伯的貼身保鏢是個二十五六歲的白人男子,身材高大,戰鬥力自然毋庸置疑。
不過比伯的安全能夠得到保障,最主要的是他有一支強大的保鏢隊伍。
無論比伯出現在哪裏,這隻強大的保鏢隊伍都會圍繞在比伯身邊五百米之處,掃清一切可疑人物,這讓任何想要對比伯圖謀不軌的人無從下手,望而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