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心貝也不介意安逸晨無力,她彈了彈裙擺,準備走人的時候忽然又想起什麼,“還有一件事兒,我也得告訴你。隻有你生的那個小賤種為什麼這麼悄無聲息的就被綁架了嗎?是我騙他出去的。
我就跟他說,要帶他去看看,他就乖乖的跟我走了。說起來能這麼順利也得好好感謝你從來不在孩子麵前說我們的恩怨,這把他養的跟個傻瓜似得。”
餘淺淺身體一僵,她慢慢地抬手,猩紅的雙眼裏迸濺出強烈的恨意,“餘心貝!你該死!你該死!”
“淺淺,你冷靜!你要被她挑唆,她就是想要你不好過!”安逸晨俊臉陰沉似水,看著眼前狠毒的女人,“餘心貝,你說陸以琛知道你惡毒成這樣,他會放過你嗎?”
“這有什麼可擔心的,以琛為了我能早日康複,就不顧餘淺淺和兩個孩子的死活。就算他知道了也舍不得責怪一句。”餘心貝十分得意,她看著渾身顫抖的餘淺淺,“我的姐姐,你瞧,你被瞞的像是個傻子一般。到了現在,我不妨在告訴你一件事情。你以為你不顧一切的生下二胎,有了臍帶血就能救你兒子嗎?天真!陸以琛,你最愛的男人,根本不曾嚐試配型,就親手將臍帶血扔了!”
餘淺淺渾身一哆嗦,不,她不相信……
“餘心貝,你又在騙我!你騙我!”
“嗬!如果我一直不孕,以琛自然舍不得。可就是這麼不湊巧,有了你的腎,我的身體也好了,以後無論以琛想要多少個孩子,我都能幫他生。至於,你生下的小賤種自然就變得無比礙眼。如果你不相信,那你就問問親愛的安醫生,當初以琛簽字放棄手術的時候,他一直在旁邊。”
餘淺淺聲音顫抖,滿眼期待的看著身邊的男人,“逸晨?”
安逸晨擰著眉頭,一陣沉默。
餘心貝說的都是真的,小睿的手術取消了,臍帶血也扔掉了,可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安逸晨知道,自己應該將事情解釋清楚,可是,這些年餘淺淺過的什麼日子,她夾在陸以琛和餘心貝中間,備受折磨的樣子,他看在眼中,疼在心中,最後終究什麼都沒有說。
安逸晨的默認,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餘淺淺放聲尖叫,生生淒厲刺耳,她徹底崩潰了。
餘心貝滿意了,上車準備離開。
“該死……”餘淺淺哆嗦著,眼中的殺意令人心驚,“該死……”她猛地奪過安逸晨手中的車鑰匙,瘋了一般的衝進車子裏。
安逸晨知道不好,他想要攔住餘淺淺,可他懷裏還抱著孩子,哪裏攔的住,他顧不得齊其他,連忙掏出手機,打給陸以琛,“你快點回來。餘心貝來醫院找了淺淺,淺淺的情緒十分激動,她開著車我怕她會出事兒。”
結束了通話之後,安逸晨將孩子交給遲遲趕過來的保姆,搶了一輛車追過去。
陸以琛接到電話,當即臉色就變了,扔下會議室所有的人,按照安逸晨發過來的定位,一路飆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