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嘉哼了一聲,“你以為你是什麼好人啊?”
紀景言苦笑,“好,我承認,我不是好人!”
“知道就好。”寧嘉問:“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呀?”
紀景言啟動了車子說:“昨天給你聯係了一位老中醫,給你看看。”
寧嘉一愣,隨即說道:“我不用,以後再說吧。”
“身上帶著病得勁是不?”紀景言瞟了一眼她說:“你不用覺得是欠我人情,就當我對你的補償吧。”
“你說夢話呢是不是?”寧嘉冷笑,“你還真敢給自己臉上貼金!”
“喂!”紀景言不滿的說:“好歹我是有這個心,你就不會說點好聽的?”
“不會!”寧嘉氣他說:“你不配!”
“你——”紀景言咬牙說:“真是個小白眼狼!等下我叫老大夫給你開點苦藥吃!”
寧嘉想了想問,“那個老中醫看病很好嘛?”
“祖上太醫院的老中醫,你說呢?”紀景言斜睨,“上心了?”
寧嘉說:“沒有,我就是問問。”
紀景言露出心知肚明的笑,沒說話。
車子開了將近兩個多小時,終於在一紅牆綠瓦的大宅子前停了下來。
倆人下了車,寧嘉驚訝的說:“哇塞!大戶人家啊!”
紀景言叮囑她說:“老大夫脾氣高傲又古怪,等下別亂說話!”
寧嘉撇嘴,“我是來看病的,又不是來拜佛的,還不能說話了?”
“姐姐,人家一天就看五個病人,你知道我要個第五個名額花了多少錢?托了多少人情?”
寧嘉聽他的話,心裏一動,禁不住的問:“花多少錢啊?”
紀景言看她聽話不聽重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賣了你都不止!”
“去你的!”寧嘉說著就去捶打他的胳膊。
不想卻被紀景言一把握在手裏,“別鬧了!”
正堂裏,一名老大夫坐在正中,正閉著眼睛在給患者診脈。寧嘉和紀景言坐在後麵,靜靜的等著。
沒多一會兒,老大夫睜開眼睛,詢問患者病症,隨後開了藥方,又告訴了一些注意事項。看病的過程與其他大夫並不兩樣。
“大夫看著不像你說的那樣古怪啊,挺正常的。”寧嘉悄悄和他說。
紀景言看著前麵,說:“等下你就說是我老婆。”
“為什麼?”寧嘉不高興的說:“未婚受歧視呀?”
“嗯,你說對了!”紀景言眼裏帶著警告的對她說,“除非你不想治病!”
寧嘉看著他,問,“是不是我的病他能治好的話,這個孩子你就不讓留了?”
紀景言嘶了一聲:“你能不能別總給我胡思亂想?說了嗎我?”
寧嘉低頭,“可你就是這個意思!”
“好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到咱們了。”紀景言快速的說完,拉著寧嘉的手就走了過去。
老大夫看他們,手按上寧嘉的脈,問:夫妻倆?”
“是。”紀景言答道,“我夫人得了子宮內膜異位症。”
老大夫點了點頭,“懷孕了?”
“是。”寧嘉說著,換了另一隻胳膊,“大夫,我這病能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