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的聲音卻出賣了她的性別,短發女人嘲諷的看著莫小芸:“嘖嘖嘖,真是沒想到竟然和你分在一個房間裏,你這樣每天都會影響我的胃口的。”
隨後其他兩個人竟然轟然的笑了起來,莫小芸敢做出傷害許辰和許佩的事情來,雖然對於這三個人她不熟悉,但是她也不會感到害怕,她莫小芸從來都不知道害怕是什麼。
她昂著頭,望著三個人道:“你們有什麼資格說我,我比你們醜那又怎麼樣,你們還不是跟我關在一個牢房裏。”
這三個女人看著莫小芸竟然還敢回嘴,不由得笑得更加的嘲諷,因為莫小芸還不知道自己竟然走進了一座死亡監牢。
這三個人可不是一般的無期徒刑的罪犯,這是許家人安排的,專門來折磨莫小芸的,他們要莫小芸在牢房裏沒有好日子過,最好是直接死在牢房裏是最好的選擇。
那個光頭女人叫芝麻,卷發女人叫五花,短發女人叫鏟子。
他們的真實姓名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了,因為在牢房裏沒有人會叫她們的名字,獄警隻會叫他們的編號。
而這幾個名字都是她們自己給自己取得外號,她們三個在牢房裏可算是呼風喚雨,以前沒被抓進來的時候在外麵也算是一個極品混混,也可以說是個極品的儈子手。
隻是不小心別抓進了這牢裏,但是人進了牢房不代表著他們的人生就此結束了,因為他們會不斷的收到一些有權有勢的人讓他們在牢裏殺人。
這種殺人不僅僅不會被判死刑,還會在牢裏得到不好的好處,這就是為什麼五花竟然留著長發還化妝的緣故。
五花率先走了上去,看著莫小芸那一張醜臉,她微微皺起了眉頭:“我們可和你不一樣,聽說你得罪人了,還是個大家族的人,看不出來你的膽子還蠻大的。”
旁邊的鏟子卻失去了耐心:“找你來做事的,又不是找你來聊天的,哪來那麼多廢話。”
五花卻撅起嘴巴扭著腰:“在這裏麵實在是太悶了,每天麵對你們兩個悶子我就更悶了,好不容易來了一個比較好玩的,你們又不讓我說話,多掃興。”
那個光頭女人芝麻走上前來,手上拿著一個刀片,有些嫌棄的看了看五花:“你說你整天哪裏有那麼多話要說,趕緊幹活了,我可不想陪這個女人玩太久。”
莫小芸算是聽明白了幾個人的話,她們是來找自己麻煩的,而且正是受了許家的指使,她早該猜到自己對許辰和許佩做了那樣的事情,自己在牢房裏就不會有好日子過。
她看著三個人緩緩的靠近,她試圖想要逃跑,卻被光頭女人芝麻一把抓住了頭發,莫小芸吃疼的叫了出來,芝麻一把將她拽倒在了地上。
對著莫小芸冷冷的說道:“想逃?這牢房裏你想逃到哪裏去?”
莫小芸捂著自己的頭,在地上爬著,望著三個人,聲音都有些發顫:“你們要做什麼!我告訴你們,我可是莫家的大小姐!你們要是敢動我!你們肯定……”
話還沒說完,短發女人鏟子直接在莫小芸的肚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腳:“我們肯定怎麼樣?我覺得你沒機會看到我們怎麼樣,說不定你受不了折磨就自殺了呢?”
說完,另外兩個人便笑了起來,然後芝麻將莫小芸直接拽起來按在了旁邊的一個椅子上,莫小芸驚恐的問著:“你們想幹嘛!”
莫小芸的手和腳一下子就被兩個人給控製住了,芝麻舔了舔嘴唇:“不幹嘛,放心,我們不會殺你的,我們收到的命令是折磨你,不是殺你,今天隻是幫你剃剃頭發而已。”
莫小芸雖然麵容已經毀了,但是她還是忍受不了自己頂著一頭醜陋的短發,她拚命的掙紮:“你們不許碰我的頭發!不許碰我的頭發!”
芝麻卻不緊不慢的晃動著手中的刀片:“這是進來的規矩,必須得把投放給剃了,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刀片可不長眼睛。”
她也不顧莫小芸的掙紮,刀片就子啊她的頭上一點一點的將頭發刮了下來,莫小芸因為怕刀片碰到自己的皮肉,她根本不敢動彈。
隻是她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可是卷發女人五花卻道:“多沒意思啊,她真的不動彈了。”
芝麻臉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那就想辦法讓她動彈。”
說著手上的刀片竟然也一用力刺破了莫小芸的頭皮,莫小芸一陣痛呼,她越是這樣,三個人玩得越發的帶勁,到最後莫小芸的頭發被剃光時,她的頭也是鮮血淋漓不忍直視。
三個人看著莫小芸的模樣,她們非常滿意自己的作品,而莫小芸躲在一旁不斷的哭著,她現在好想走出這個牢房,但是她已經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