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火星子爆開的聲音,阮暖驚恐地看著盧向榮手捧血紅的蠟燭,明晃晃的燭光下,他的臉陰森可怖。
她聲音打顫道,“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讓你爽上天的事情!”盧向榮咧嘴一笑,手指將那油蠟倒出,滴在阮暖身上。
滾燙灼燒的油蠟頓時凝結在肌理上,阮暖吃痛的大叫,她扯著嘶啞的嗓子道,“你這個瘋子!”
盧向榮頓然一怒,一鞭子狠狠打下。
“你隻不過是司修笙不要的玩物而已!”
阮暖的雙眼布滿紅血絲,少了她這個礙事的,司修笙和鍾暖暖現在一定很快樂吧!
憑什麼!
她憑什麼要承受這些?
她閉目忍受著這疼痛,腦海便是司修笙那雙寒冷至極的眉目,不苟言笑的唇,那透露的絕情,是一道無形的牆將她隔絕之外。
太痛了,她幾乎快要窒息,那日的在柴房被審問的舊傷還未好全,如今卻又添新傷。
司修笙,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為什麼!
一股恨意浮上心頭,這一切是鍾暖暖該受的,他卻毫不留情的將自己推了出去,她從來都不欠他,他卻把自己當成死物一般,隨意拋棄欺辱!
阮暖整個人全身發麻,每一寸肌理都被那滾燙的油蠟穿透燙紅,高高隆起愈合的傷口在添上一層新傷,觸目驚心。
痛——
她整個人雙眼一黑,直接痛暈了過去。
阮暖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渾身的傷口撕裂般的疼,她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寒風刺骨,她拖著千斤重般的身子,四處看了看。
她看著四周是一個破落的院子,每個出口都有人守著,她慘淡一笑。
大概是被盧向榮囚禁了罷!
她這般生不如死都是拜司修笙所賜,她眼眸之中浮現一層恨意,濃烈刺骨!
這一切,總有一天,她一定要讓鍾暖暖和司修笙親自嚐嚐!
......
時隔十天後。
她望著銅鏡裏的女人,身形纖瘦飄然,臉龐消瘦無肉,麵容憔悴毫無血色,如同患了重病一般。
這幾日,盧向榮沒日沒夜的折磨她,短短十天她便瘦了十幾斤,本來就身形偏瘦的她,現在如同骷髏架子一般,瘦的可怕。
她試圖逃走過,卻又被抓了回來,麵臨的則是更多的折磨。
可是她還不能死,她枉死的孩子,還沒有人來還他清白,她怎麼能這樣自私的死去呢!每日這樣想著,她便恨司修笙多一分,恨之入骨!
此時,外頭一陣聲響,“到哪裏看看!”
“是!”
她微微起身,揭開那窗子,卻發現盧公館的巡邏隊員四處尋找。
阮暖還未反應過來,卻被冷硬的東西砥著腰間,低沉暗啞的嗓音,“別動——”
這冷硬的東西,正是槍。
“別出聲,否則我殺了你。”男人又開口了,雖然是在威脅她,聲音卻很虛,還有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都顯示這個男人可能受了傷。
腰上的槍朝她戳了戳,男人聲音冷冽地指使她,“到那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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