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修笙一邊問一邊伸手要扯開她的麵具,這如夢初醒般的一句話,仿佛驚醒了阮暖殘餘的理智。
阮暖連忙低下頭道,“司督軍,我逾越了。”
說完,便匆匆提裙離去,司修笙心髒糾纏在一起,眸色複雜沉重,他的直覺在告訴她,她與阮暖一定有關聯!
他悄然的跟上阮暖的步子。
阮暖進了房間,隻感覺自己體內的那股燥熱越來越不受控製,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被下藥了,而那杯酒……有問題!
走到門口時,司修笙心頭莫名一熱,不知為何,那股熱意逐漸浮起。
他並未在意而是跟著阮暖進了房間。
“堂堂督軍,跟蹤一個女子,不覺得丟人嗎?”女聲響起,語氣中略帶譏諷的意思在裏頭,揚眉轉身看向他。
阮暖勉強維持著語氣的平靜,其實早就已經被藥力侵蝕的雙腿發軟。
看著眼前身形妙曼的女子,司修笙心頭更為燥熱起來,阮暖見他臉色發紅,心下一震,“你被下藥了?”
“你是誰……”
阮暖心頭一顫,“我是白月。”
白月麼?他一把將她扣在懷裏,埋入她的鎖骨處,那動人的體香,彰顯著女人的美麗,腹部更為燥起來。
他的靠近就如同致命毒藥一般,勾的她心越發火熱起來。
一把將她推到在床,理智早已被藥力侵蝕,他要做的便是占有這個女人。
一切水到渠成。
一室旖旎。
……
司修笙醒來時,陽光正刺眼,身旁卻躺著一個女人,雪白的背脊惹人浮想聯翩。
昨日殘存的記憶,慢慢浮現。
他心下一陣惱火,顯然這是被人算計了。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聲音冷酷至極道,“說,你是誰派來的?為什麼要這麼做?”
而此時,女人卻轉過了身子,那張臉倒映在他的眼眸裏,朝他伸出手,“督軍,我好想您。”
阮暖?!
司修笙心下一顫,手不自覺的鬆開,緊緊抱住她,“阮暖?你…你怎麼在這裏?”
他一時難以組織言語,說話都有些磕巴。
阮暖第一次見到司修笙也有驚慌失措的時候,她嘴唇一彎道,“我不在這裏,還能在哪裏?”
“你明明……”已經死了。
她笑了笑,則道,“已經死了嗎?我怎麼舍得您?”
司修笙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悅,如同心裏的冰川融化,那頃刻間心是被填滿的。
失而複得,這便是人生的一大樂事!
他忽然皺眉問,“阮暖,那場火到底是怎麼回事?”
阮暖眼眸微微一變,對於她來說,以前的阮暖在大火的那一夜,便已經死了。
她聲音變得有些疏離陌生,轉過身去,不再看他道,“我累了,您該回去了。”
見阮暖不願說,司修笙也不願再追究,他隻想用以後來好好彌補她!
他堅定地說,“阮暖,我們回家。”
回家?
她哪裏有家?
那些事他都忘了?明明是他自己將她推了出去,現在還要將她帶回去?她是他的玩具嗎?想要時便捧在手心上,不想要時就隨意贈送給別人。
他可以忘記過去發生的那些事情,但是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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