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突破口就放在你的眼前，隻不過你不肯去做罷了。”
我眉頭皺了皺，聽著他意有所指的話，心裏泛著一股抗拒。
蕭瑾看出我的不自在，殘忍的把話挑明，“尤柏良對你好像一直癡心未改，你不妨把曾經放在沈臨淵身上的心思，收斂一下，換成另一個對你更有幫助的人。”
更有幫助的人？
他是想讓我……
“我做不到……”
我的指甲陷入了掌心，刺破皮肉的疼痛，讓我冷靜下來。
蕭瑾可以把我當作一個沒有感情的工具，可我心裏清楚，很多事情是無論如何我也不想妥協的。
我在蕭瑾的眼中看到了一抹不屑，甚至是譏諷。
在他心裏我是個為了複仇，可以委身於沈臨淵，做他四年情婦的女人，他不懂我為何會抗拒其他男人，正如我不懂自己的心裏，為何不肯去接納尤柏良。
“女人應該聰明一些，學會善用自己的長處去換取想要得到的東西，許小姐這條路既然已經踏上了，難道還想全身而退嗎？”
“……”
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充斥在我的心頭。
我死死的盯著蕭瑾，他的麵容，他的眼睛。
“你真的是蕭瑾麼？”
一個人，怎麼可以變化這樣大。
讓我止不住的恐懼害怕。
我情不自禁的一個問題，不知為何仿佛觸痛了男人的逆鱗一般。
我看著他清雋的臉龐，陡然間扭曲，眼底泛著陰冷的狠戾。
下一刻，頭發被他大力揪扯住。
“你說什麼？”他沉鬱厲喝。
“啊！”我吃痛驚呼了一聲。
蕭瑾將我直接拽到在地，“許願，我從來不布無用的棋子，如果你不再為我所用，我會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我說到做到。”
我疼的齜牙咧嘴，頭皮仿佛要被扯裂一般！
“我沒有說過要放棄尤氏，我隻是缺一個機會！”
“機會我可以給你，但你不能存有絲毫退步的心思！”
“我知道了……”
他冷冷的鬆開手，眼底嗜血的光芒照映著我慌亂的神情。
他聲音暗啞下來，帶著我看不懂的複雜。
“以前的蕭瑾死了，死在他的優柔寡斷，猶豫不決之中，”
“死了？”我喃喃自語，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卻根本聽不懂他想說什麼。
後來的很久，我都在追悔這個時候為什麼沒有繼續問下去，也許問了，我就會明白他口中的“蕭瑾”為什麼已經不複存在。
“你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段時間，就算你讓我從尤柏良這裏入手，我也需要時間……不然，目的未免太過明顯……”
“你在和我講條件？”
“你可以這樣理解。”
“但和我講條件，是要付出代價的，你肯麼？”
我嗤笑的問：“什麼代價？”
“不許愛上任何人。”
“三爺是認真的嗎？”
“學會逢場作戲，懂得什麼時候全身而退，這才是一個聰明女人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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