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著急回答我,而是大步走了過來,將我一把扯進病房中。
隨後他將我身子抵在牆上,關緊了門。
我眉頭皺了皺,“你幹什麼?”
“願兒。”
磁性的聲音仿佛參雜著撩撥心弦的魔咒。
我心口滯住,任由他抓住我。
他身形動作矯捷,應該是沒受什麼大傷,隻是眼角帶了絲縷的青紫,現在已然泛黃,快要痊愈了。
他就這樣默默的盯著我看,恨不得把我刻在瞳孔中一般。
如此一來,我更加躁動不安。
“尤柏良還在隔壁等我回去,沈先生要是沒什麼事,我就不奉陪了。”
提到尤柏良,沈臨淵眼中的熱度漸漸冷卻下去。
許是想到這幾日我出現在醫院的頻繁度,他譏諷的詢問:“許小姐是打算換目標下手了嗎?”
我坦然的笑道:“沈先生真聰明。”
手臂驀然一痛,他收緊力度,咬緊了後槽牙。
“許願,你別挑戰我對你的的耐心。”
“我沒有想過挑戰,倒是沈先生一直糾纏不放,讓我很沒有耐心。”
說完,我用力去掰開他的手指,卻被反扣住掌心,貼緊了他的胸膛。
他把我牢牢抱住,雙臂禁錮在我的後背上,使我動彈不得。
“我做不到看著你對其他男人投懷送抱,許願,就算你從頭至尾對我隻有利用,我也認了。”
“……”
“你不要躲開我,逃避我,我對你還有著利用價值。”
“沈臨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一向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會任由我對他耍弄,甚至告知我,他還有未榨幹的價值。
他是瘋了嗎?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他聲音緊了緊,“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而且很清楚。”
“那你……”
“我說過想要補償你。”
他與我十指緊扣著,抵在溫熱的唇前:“我不管你的生母是誰,我隻知道你是許願,是獨一無二的許願。”
我怔然看向眼前的男人,有血有肉。
我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他並未對我說過什麼情話,如今這句“獨一無二的許願”,就像鋒利的刀刃,破開我的胸膛,試圖將我心底最深處的情感迸發出來。
眼中的霧水在打轉,我點了點頭,逃似的把他大力推開,奔出了房間。
我時刻的告訴自己,不要做無謂的糾結。
哪怕他心裏再想如何補償我,但帶給我的傷害總是真的。
更何況他一直知曉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可是他仍然選擇無動於衷。
他與尤婧的婚姻是一把枷鎖,可這對我又何嚐不是。
冷靜下來後,我舍棄心中最後的不忍,主動敲響了尤柏良病房的門,打斷了屋內人的交談。
我約尤婧單獨去醫院旁邊的咖啡館,尤婧遲疑了一下,同意了。
到了咖啡館後,她抬手支開了跟隨的保鏢,我請她入座,盯著她輪椅上的雙腿,似笑非笑的問:“沈太太的腿,打算什麼時候康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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