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不可遏,草莓印,再加上打電話她的聲音像是在做什麼運動,還有王萌萌這裝聾作啞打掩護的架勢,明顯,她背叛了我了。
我就不信了,王萌萌不知道,我就不信其他的人不知道。
於是,我火急火燎的,打了個車就趕往她的公司,沈玲公司是做飲水機的,講究什麼采購、銷售之類的,沈玲管的就是銷售方麵,是他們那個部門的副經理,實權還挺大,手底下管著四五號人,王萌萌就是其中一號。
王萌萌既是沈玲的閨蜜,又是她的下屬,幫她打掩護挺正常的,所以我就不能找她問口供,而是要去找她公司的其他人,但是這個點兒了,還有誰在啊,我想了想,物業部的人應該在,我得問問,不管什麼情況,有千萬分之一的可能問到,我也要去問。
這期間,我還是不斷的給沈玲打電話,發微信,但是都沒人回。我的腦子裏不斷的在想,想象著她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歡的那種場景,想著我就憤欲橫生,無法泄憤。
我問了問物業的老大爺,因為沈玲告訴我是說和老板一起陪客戶吃飯,玩樂到很晚,那麼,她肯定是坐老板的車去的,她的上司我認識,也見過,是個禿頭的老家夥,還打扮的油頭粉麵的,名叫黃先德,他雖然是個老色胚,經常偷窺我妻子,但是他不敢有什麼大的舉動,因為他有個河東獅老婆。
物業的大爺告訴我說,
“確實,黃老板有開車出去。”
我問他有沒有和我妻子一起出去,就是沈玲。沈玲也經常出入物業大樓,物業大爺不可能不認識的,他揉了揉發昏的眼睛說:
“我,我也記不得了,你自己打電話給你媳婦呀。來質問我一個老頭子做什麼?”
他還不樂意了,我怒了句:
“我懷疑我妻子背叛我了,和他老板出軌!!我多問問怎麼了?”
他這才慌了,說不知道,還說,
“那要不,你看看監控?”
我眼睛亮了,趕忙說,
“好好好,那你給我看看監控,在哪兒呢?”
他就把我帶到了監控室,我問他怎麼調,他說他也不知道,讓我自己看著調。
這尼瑪,我研究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才知道怎麼調到幾個小時之前,也就是我打電話給沈玲之前的那段時間,果然,被我看到了黃先德的車牌,和地下室的監控記錄。
可是,我看到了有個女的上了他的車,但看身材和衣服,不像是我妻子沈玲啊,我記得很清楚,她今天出去的時候穿的是藍色的雪紡外套,而這個女的,穿的是粉紅色的,雖然身材和側臉有點像,但應該不是沈玲。
這怎麼回事,難道沈玲在騙我,她壓根沒和黃先德去陪客戶吃飯?
氣呼呼的我,一直在家裏麵,一直等到了天亮,她才回來,回來的時候,我聞到了她身上確實有酒味,醉醺醺的,她一進來,我就冷冷的問了句:
“去哪兒了?”
她被我嚇的打了個激靈,罵了句:
“要死了你,在這兒也不開燈,想嚇死我呀。”
我哼了一聲,她問我,
“你沒睡呀,怎麼在客廳裏,你眼睛怎麼這麼紅?”
我冷冷的問她:
“我打你那麼多的電話和微信,你怎麼一個都不回,而且,你還夜不歸宿,你說說吧,去哪兒了,陪客戶吃飯吃到這麼晚,到底幹什麼去了?”
她臉色一變,連忙掏出了包裏的手機,丟給我,罵道:
“你個死鬼,你自己看,沒電了關機了,昨晚上本來是打算回來的,可是玩high了,萌萌和黃先德非要讓我對瓶吹喝酒,最後我們沒辦法,都在KTV包間裏睡著了,還是半夜服務生把我們喊起來,我們才在外麵開了個小賓館睡覺的,不過你放心,我和王萌萌一個房間。黃老板和客戶一個房間,這個客戶可難辦了,把他灌醉了才肯簽下我們一個訂單,不過因為訂單,我們部門會得到一筆獎金哦,到時候,我們距離愛車可就更進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