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王師傅那裏以後,我沒做任何猶豫,直接就打了個電話給他,讓他出來,他又在和女人辦事呢,聽到那種嗚咽的聲音,他和我說了句:
“等我一分鍾。”
我想起了那首歌等一分鍾,沒想到王老狗還挺有情.趣的,還玩什麼等一分鍾的老梗。
我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就往他的辦公室闖了進去,果然沒多久,女人的高亢聲後,我看到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從裏麵走了出來,嘴裏還罵罵咧咧的,說什麼給打折還不讓老娘舒服的話,還罵他是廢物無能,我聽了都覺得不堪入耳。
但這不是我關心的,我關心的隻有那內酷是怎麼回事。我進去以後,直接就問他這件事,並且讓他拿出來。
他就拿了出來,我仔細檢查了下,確實是沈玲的,他笑著說你怎麼不聞聞呢,我說,
“沈玲的我還是能一眼看出來的,不需要,難道你聞過了?”
我臉色有點難看。他笑嗬嗬的,搖頭不承認,說:“沒聞過,”
但我總覺得他聞過了,隻是不敢在我麵前承認而已。
我沒再追究這個,直接把這東西攤開在桌上,疊出了一個小小的扇形形狀,問他,
“怎麼回事,你說吧。”
他就告訴我了前因後果,原來,他是因為跟蹤李文剛,偷偷潛入了他的住處,這才得到了沈玲的內酷,發現了李文剛這孫子的秘密,王師傅還神經兮兮的說,
“沈玲應該是早就背叛你了,不然她的內酷怎麼會在李文剛那裏,這小子表麵一套背地裏一套,你得去削他。”
他說完這個後,我心裏其實想的是,李文剛和王師傅當初不是一起玩過麼,現在是鬧翻了?還是故意逗我玩呢?不過不管怎麼樣,他能找到這東西,實在是一種進步,我問他,
“除了這個呢,有沒有其他實質性證據,隻有內酷的話,沒用的。”
他問我為什麼,我就把溫青青需要治療的事情給說了,光有這玩意兒,對於揭發李文剛來說沒什麼作用,很容易就被他找到借口抨擊回來。
他罵了我一句,
“草,這麼重要的事兒你不跟我說,搞得我的調查迷失了方向,我還以為有兩個沈玲,或者沈玲有分.身術呢。”
“嗬嗬”
我冷笑看著他,其實我心裏在罵,裝吧,繼續裝吧,那天晚上你們和萬氏父子一起玩的不就是溫青青和沈玲兩個人麼,還在這裏裝不認識,怎麼這麼假呢。但我沒揭穿他,看著他剛剛恢複的身子骨,我計劃找時間再讓王二愣出手一次,讓他再長長記性。臨走時,他讓我加錢,我說了句,
“加個屁,就這麼點資料,你查了這麼久,才查到個內酷,有個屁用啊。”
王師傅注意到了我的態度的改變,雖然不爽,但是他沒拒絕,也沒停止合作,看來是有點懷疑我了,我走的時候,他一路盯著我離開,懷疑就懷疑,他個老狗綠了沈玲,還有臉說,我暫時沒辦法對付萬氏父子,也摸不清李文剛的底細,但對付你這個混跡紅燈.區的老狗還不容易?
做人,就是不能那麼太老實了,否則就是人善被人欺。
但是內酷這個事,我還是把內酷給拿到了沈玲的麵前,晚上的時候,我讓她給我個解釋,問她怎麼回事,她這才臉色閃動了一絲不安,慌亂的說:
“這個,這個是我的呀,怎麼到你那裏去了?”
我編了個謊言說,“有人寄給我的。說是你們出軌的證據!”
其實我也不知道沈玲知道多少,王師傅有沒有把我調查沈玲的事兒告訴她,我在賭他不敢說太多,也在賭沈玲其實是知道,假裝不知道而已。
沈玲就假裝猜到了,說:
“這肯定是李文剛私藏起來的,或者是我落到他家了,被人偷了什麼的,不知道怎麼會寄到你那裏去了,奇怪的很,奇怪的很。等我打個電話給李文剛問問。”
沒多久,她就打了個電話給李文剛,給他好一頓罵,說他怎麼不小心,還拿了她的內酷,搞得最後她老公誤會什麼的,那邊就聽到李文剛在不停的道歉,說是把和溫青青的搞混了,以為是溫青青的呢,所以就收起來了,哪知道被人偷了麼。
還說要我聽電話,我接過了電話後,李文剛就給我道歉說:
“林哥,這是我的錯,我的錯,我把溫青青的衣服和嫂子的搞混了,你可千萬別誤會了呀,不知道是哪個禽獸居然把這東西寄給你了,你放心,我一定找到那個家夥跟他算賬,這筆賬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還會報警,這事兒一定要查監控,敢鑽到我房間裏來偷東西,膽子也太大了。”
他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怎麼說,我隻能說,
“注意安全,下次注意一定要抓到那個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