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大膽的計劃和想法,把這老東西給定性為自然死亡,那就沒人管了,我把這件事和她說了下,她說她不會弄,問我怎麼弄才能定性為自然死亡。
我想了想,這薛大仁已經這麼老了,還喜歡縱欲,而且已經癡呆了,距離死亡也沒多久,沒什麼親人,三年五載也沒人去探望他一回,這自然死亡也沒什麼不能定性的,隻是不能讓人看出端倪來,這就需要查查該怎麼辦好了。
不是每個人都有那閑工夫去查別人的家事的,所以,薛大仁的死,基本上沒人來問,也沒人來管,除了定期打給他的養老金之外,他與外界基本上是脫離了聯係,而他每次出來就是為了找薩維的麻煩,所以和他最親近的,就是薩維了。
拿著薛大仁家裏的鑰匙,進了他家,得到了薩維的首肯,我們倆把值錢的東西全部都給搬走了,並且把銀行卡養老金卡低保卡什麼的全部都劫掠一空,再加上這套房子,都很值錢,因為他沒親人,所以這些財產直接也就成了薩維的,薩維的意思是,隻要我願意和她在一起,這些財產願意和我分享。
我猶豫了。因為當我看到這房子市值三百萬,家裏的財產和養老金也有五六十萬的時候,我真的猶豫了,那一瞬間我也想成為一個揚眉吐氣的成功人士。
可是,這也有風險,就是,這薛大仁死的事情,其實是薩維給電死的,雖說意外致死,那也是薩維主動所為,一旦這事兒東窗事發了,別說三四百萬財產了,就是我也要麵臨進號子裏去蹲著。但如果我什麼都不管,就讓薩維一個人繼承這些財產,就算以後東窗事發了,我也就最多算個幫凶,主謀又不是我,我何必攤上一身髒?
但這樣做的話,未免太不道義了。
我有點懷疑昨晚上她和我睡的用心了,莫非,她就是為了找個救命稻草拴著,沒有我出謀劃策,她不敢,也沒這個本事拿到這些財產,她就是為了讓我和她成為一條繩上的螞蚱,所以才故意和我發生關係的,而且,我昨晚上迷迷糊糊,我做什麼我應該能知道,能及時清醒才對,莫非吃飯的時候,她喂了**湯給我喝麼?否則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想想也對,一個連小小尿急都會憋醒的人,那麼大的動靜和動作,我居然沒醒,居然睡得那麼死,可想而知了。這薩維,也被汪海市這社會的大染缸給弄的有心機了。
過了兩周,她把財產轉移,自然死亡,以及把他埋後山了的事情都通報給了社區,神奇的通過了,沒人會去追究這些東西,因為大家都很忙的,都不願意去管這些沒人管的事情,反正是人家的家事,很多人也知道薛大仁的殘暴不仁,虐待兒媳,薩維能得到這麼多成為富婆,他們也樂意看到。
兩周後,她找到了我,把我請到了那個大大的亮堂的房間裏,她儼然一副貴婦人的姿態了,再也不用去我們那個小公司打工了,原來她被虐待的房間,也被全部都給裝修翻新了一下,看起來別樣光彩,再也不是當初的沉悶色調。
她笑著和我說:
“林哥,來了啊。”
王二愣和我一起來的,她說,
“二楞哥,你能先回家嗎,我和林哥有私事聊一聊。”
王二愣看了看我,說,
“反正也沒什麼危險,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就和她說,
“你也太見外了,當初救你,可是也有二楞哥啊。”
薩維笑著,給王二愣包了五萬的紅包,王二愣一開始不接,我讓他接,他才接的。之後,我就讓王二愣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