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用那個電擊棒把我也給殺了吧,你應該也知道我和娜娜在一起是沒辦法,我必須對她負責,但我的妻子隻有沈玲一個人,僅此而已,而吳丹,她是我的初中同學,我隻能幫助她,她現在和萬春龍在一起,和我沒關係了。”
她流著淚,歎氣道,
“我也知道,我這麼強扭的瓜不會甜的,我不胡殺你,你想走,就走吧,你能幫我這麼多,我感激都來不及,怎可能還會殺你,我沒那麼喪心病狂,薛大仁會死,也是因為他逼我太甚,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也不奢求你喜歡我,隻求你不要討厭我而已。”
我點頭道,
“我不討厭你,早點回去上班吧,你我還是好同事,但是,王小傻的那筆錢,我會幫你討回來,以後你和我,就隻是同事的關係吧,我不喜歡一個耍陰謀詭計到這種地步的女人做朋友。”
“另外那個電擊棒你早點扔了,不然那會讓你成為凶手的。”
我推開門走的時候,她沒攔著我,而是一直放聲大哭,她有她的委屈,她沒愛過人,沒喜歡過人,也不敢,更沒有資格喜歡別人,等她知道自己有資格去愛的時候,卻發現所托非人,而我也確實沒辦法接受她,不僅僅因為她的雙重體質,也因為她的這種心機。
這個王小傻,實在是太狠了,我和他之間必須有一個了斷。
兩天沒回家,沈玲差點報警,我回去後,我把事情和她說了一遍,她感慨薩維一個外國可憐女人變成這樣,也不是我的錯,隻是以後別摻和到這裏麵去了。
我問她,“你不怪我?不恨我?”
她說,
“我怎麼會怪你呢,這兩天你不在,我想了很多,也覺得這些年來你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讓你背負一個‘廢物’的名號這麼多年,是我的疏忽,以後要是有了寶寶,我願意在家裏做個全職太太,做你的全職主婦,行嗎?”
她抱著我,我感動到落淚,我點頭說好,抱住了她,轉了幾個圈圈,晚上,我和她做夫妻之間的愛的運動,一次又一次,仿佛不知道累,仿佛不知道停歇,仿佛不知道疲倦。這才是真正的愛人之間的運動,而和薩維那樣的,也就隻有把我迷暈了才能得到我。
所以我說過男人在外麵也要保護自己的安全,一不留神,就成了女人的囊中物,被女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薛大仁死之後的第六天我去上班的時候,沈玲讓我注意安全,有什麼事,她可以再去找找其他關係,幫幫我的忙,就是千萬殺人這事兒不要再和我扯上關係了,因為這是王小傻和薩維做的。
她說:
“這事兒以後東窗事發了,那也是他們倆一個幫凶一個主謀,和你一點關係沒有,你一定要一口咬死了。”
我說,
“行啊,知道了老婆,你就別擔心了。”
到了公司後,我再次見到了久違的王小傻,他取代王二愣成為了安保的隊長,整棟寫字樓大廈的安保隊長,包括泰廣公司的安保也是一樣。
我後來問過王二愣,他說,“有能力的人是他,不是我,我隻有一身蠻力,我沒法管理那麼多保安,所以我覺得他應得的,他也很努力呀。”
我心裏冷笑,其實我後來才知道,他是和大廈的物業管理員搞在了一起,那個物業管理員管理著所有門衛老頭、監控室老頭的人,不是男人,而是個女人,並且她是個愛穿高跟鞋的老女人,和秋總差不多年齡,很騷的一個女的,我見過多次。
也就隻有王小傻這種不擇手段的人,才會為了上位付出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