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於鈺這個話,我沒法接,當晚,我沒辦法,隻能陪著她去了一趟賓館,我問她為什麼不回家。
她反問我:
“我有家嗎?”
的確,她自從不當老師了以後,就到處浪蕩混跡,跟了不少有錢人,最後到了有錢有勢的萬江這裏成了名義上的老婆,我敢肯定,他倆是沒有領結婚證的,即使萬江已經和那個正牌的老婆離婚了,那也不會和她領證讓她分走部分財產的。
總的來說,她還算挺可憐的一個女人,但是有手段,不然也坐不到這個位子。
我問她,
“你要找小白臉,可以找別人那,為什麼偏偏找我?”
她仔細的觀摩我的臉蛋,說:
“你是小白臉嗎?哼,就你這樣的,換了之前我二十來歲眼光高的時候,看都不會看你一眼,你信嗎?我找你,隻不過我這些年玩夠了帥哥,玩夠了油膩的老男人,現在跟的也是油膩的有錢老男人,而在你身上,我找到了當年做老師的那股年輕勁兒,怎麼說呢,就是能跟你上床,我就覺得自己還年輕的活著,我並不是有多喜歡你,所以,你也不用太有負擔,我就問你,我脫光了站你身邊,你願意不願意上我吧?”
她說完這些後,我直接傻眼了,我萬萬沒想到,她居然這麼直白,雖然她說的有點傷人,但她說的是實話,是事實,我確實長得不夠帥,也就一般,長得像個人樣而已,比那些滿臉橫肉的油膩老男人好太多,她說的也對,我比她小了很多歲,我們還是在初中認識的,就好比我和吳丹的感情一樣,屬於那種青澀年代獨有的,是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裏的一股清流。所以我信她的話,我告訴她說:
“隻此一次,我不希望再背叛沈玲了。”
她說了句,
“明白,但今晚要多少次,就是我的問題了。”
然後她又笑著打了我一下說:
“怎麼搞的好像是我求著你給我上似的,你別把自己搞的好像是十八歲的大姑娘似的好吧,惡心不惡心,你要今天不和我去,那我也就不去了,隨你。不過你也得知道,你要今天不來,就錯過了品嚐我這個大美女的唯一機會了,你愛來不來。”
她說完後,扭動著大屁股,就這麼走了,我有點無語,摸了摸鼻子,很平淡的笑了,看來女人都一樣,喜歡男人主動,無論是夫妻之間,還是情人之間。
於鈺和吳丹不一樣,吳丹是沒得選擇,她還欠我那麼多錢,我給她還了那麼多的債,她這個人情她不能不還,哪怕她想死,也得還完我的人情之後再死,而且,她喜歡上了我,並且願意一直作為名不正言不順的情人和我在一起一輩子。
但是於鈺有的選擇,她可不願意在我這個花心大蘿卜的身上吊死,她有的是男人,也不缺男人,例如那個王思斌,他長得就比我帥多了,個子也比我高,各方麵能力也比我強。
實話說,她找我就是為了找回青春的滋味。
那天在黃曦賓館裏,這於鈺當真是放縱無比,她知道我喜歡各種製服和套裝,所以準備了很多,每一種套裝都和我來了一次,場麵極其奢華和迷亂,令人久久沉醉其中。
如果說吳丹的心靈是清純的一朵白蓮花,那於鈺的放縱就是火紅的玫瑰,熱情奔放,但卻和騷無關,她就是發.騷,也騷的別有韻味,和紅燈街區的那些庸脂俗粉有本質的區別,比如她穿著火紅色緊身連體連衣裙走過來的這副姿態,就是氣質的巔峰狀態,這種出入高端酒會才擁有的儀容架勢,是那些小姐比不上的。
和於鈺辦完事之後,她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找過我了,也許是因為新鮮感過了,也許是因為我隻答應了她“僅此一次”,更也許是,她自己很忙沒空搭理我,而我,也是忙得要死。
一方麵,薩維也有需要,偶爾會來找我,對於她的幫助,我是感激的,如果沒有她,吳丹會很淒慘,如果沒有她的地下室,她的錢,那我和吳丹早就被壞人給抓走了,再加上,我和她共同指導薛大仁死的真相,我們惺惺相惜,我和她之間做的時候,感覺我對她的身體,對她的臉蛋,不是很眷戀,仿佛隻是為了“完成任務”而已。她,畢竟有兩重的身體本質,不是一個純粹的女人,這個,我心裏確實是有點芥蒂,但我能和她辦事,就說明我已經放下了其中的一部分芥蒂,但是但是,要讓我真正喜歡上她,愛上她,我覺得最近這十年內我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