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能流著汗,擦著汗點頭,說:
“是是是,阿姨,我一定,我一定去。”
其實我心裏想的是,一個月,一個月會發生很多事,我早就逃的沒影兒了,你想找我都找不到我,對於她這個口氣,我很不爽,不就是懷孕墮胎麼,這都什麼年代了,墮胎的人多了去了,就像是於鈺這樣的,難道沒為萬江墮過胎?難道萬江就沒有喝醉酒忘了戴t的時候?我就不信了,這成了多大的罪過呀。
明明就是你的女兒非要賴著我,非要巴著我,你以為我願意啊?
要不是我救了你女兒,你女兒早就被萬江父子給玩了個遍了,你還真以為你女兒那時候有多幹淨啊,嗎的比的,居然這麼對我,當眾打我嘴巴子,還威脅我要我的命。
你要是好好跟我說,我興許還會考慮考慮,還會覺得是我的錯,畢竟是我造的孽,我不該玩弄娜娜的感情,但是,你要這麼威脅我的生命,我還就不信了,你能把我怎麼辦,要了我的命麼?你來啊,好歹,我他嗎也是個武者,雖然遠遠比不上王二愣的身手高強,但,也不是你這個臭老太婆孤兒寡母的能對付的。
我心裏也是一肚子的火,一腦子的漿糊,氣得我幾天幾夜不想吃飯,沈玲和我做的時候,我都沒心情,早早的就繳槍了,她還罵我怎麼越來越沒用了,我其實惱怒、煩躁的不行。
就這樣,過了半個來月,娜娜問我家裏麵準備好了聘禮了沒有,我爸媽來求親了沒有,我就隻是一直敷衍說,準備著呢,別急啊,這不時間還沒到呢麼。
我的意思就是拖,一個字拖,因為我沒有辦法,不拖我能怎麼著,難道讓我真的和沈玲離婚啊,我吃飽了撐的吧。
過了二十天的時候,娜娜又給我發了幾次微信,我都沒回,她媽也給我打過電話,我也沒回,甚至她媽和她還來公司裏找過我,揚言不放過我,要我好看,甚至還想要報警,但都被秋總給懟回去了,說我請假外出,或者外出出差去了。
直到娜娜給我發信息說:
“我想你了,林哥,想你的大家夥了,你見見我吧,我在你家門口。”
我一聽,就來火了,沒辦法,就隻能出去見她,跟沈玲說是出去見個同事,她也沒懷疑什麼。
到了外麵的時候,娜娜有點狼狽的和我說:
“我們去開個房間吧,好冷。”
我不爽的問她,
“有什麼事不能微信裏說,非要來我家門口,你是要玩死我嗎?你不知道我老婆在家嗎?”
她哭著說,
“我媽又罵我,又打我了,說我沒用,沒辦法把你叫回來,說我還懷了你的孩子,以後就沒人要我了,嗚嗚嗚,我怎麼辦啊。”
看她哭的這麼可憐,我沒辦法,給她開了個房間睡覺,她懷的孩子也還早,不到三個月,我和她說:
“現在打掉,再晚點打,可就危險了。”
我還埋怨她:“上次為什麼會告訴她媽,搞得她媽來大鬧手術室,我手術費都交了,白交了麼這不是。”
可是她卻說,
“我可沒說,我是真沒說,我媽能感應到我去做墮胎手術了,所以她才來的。”
我翻了個白眼告訴她說:
“信你個鬼。”
晚上,安慰著她,我又和她做了兩三次,反正都懷了,也不用采取安全措施了,她抱著我,在我身上畫圈圈,我和她說:
“就打了吧,我們找個黑診所,這樣,你媽也找不到我們。”
好說歹說,她才同意了第二天跟著我去黑診所,我想著應該就是她露餡了,所以她媽才會過來,我特意讓她第二天什麼也別帶,穿的跟逛街似的過來,這樣她媽再懷疑也不會懷疑到是來打胎的了。
第二天,我們去黑診所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她媽就堵在門口,指著我的鼻梁骨,用擀麵杖直接打在了我的鼻梁骨上,罵道:
“我打死你個禽獸不如的陳世美,居然這麼對我女兒,你死定了,我要你不得好死,要你不得好死!!”
我鼻梁骨都斷了,好心人送我去醫院,我氣得不行,這事兒驚動了附近的片警,還差點上了電視,我被她們家的人打的不行,她媽和她外婆,都在打了我,我身上多處損傷,搞得沈玲都知道這事兒了,過來醫院裏看我,埋怨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