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給整的很不高興,我嘟囔了句:
“我哪兒長胖了,搞笑呢麼這不是?”
我摸了摸自己的屁骨,無語的看了眼他倆,但他倆沒再繼續說了。
晚上,我果然感覺到一股股的噬心的疼痛,然後,我就到廁所去吐,吐著吐著,發現吐出來了一條滑溜溜的東西,我一摸,媽呀,一條滑溜溜的水蛇,直接順著我的喉嚨管裏出來了,嚇死我了,伴隨著我的喉管了的血,不停的往外噴。
雖然我知道疼痛,知道一直噴血會失血過多,但是,惡心的是,我吐出水蛇來以後,還沒停止,還有兩條,三條水蛇,以及雜七雜八的髒東西,有的是死了的老鼠,有的是死了的蛇,有的是爛了的蒼蠅和大便混合物,把我給惡心壞了。
我這邊的動靜立馬的驚醒了沈玲,沈玲衝了出來,一邊拍我的後背一邊問我,
“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那同心蠱蠱毒又發作了是嗎?”
我沒好氣的怒道:
“你沒看見嗎,我吐了一地的髒東西,蛇蒼蠅老鼠都有,你就不能打掃一下嗎?”
看我的口氣很不爽,看我滿嘴滿地都是血,她緊張的問我說:
“我,我,我沒看到蛇蟲蟻獸啊,我就看到你吐了一地的血,還在不停的摳自己的喉嚨,你能不能別摳了,再摳下去你會死的,撐到明天,咱們去找那個麻瞎子不就行了,都和李文剛說好了不是麼?”
“什麼?沒蛇蟲?”
我抬起了頭,看了眼浴室鏡,再掃了下地上,果然,什麼都沒有,是我的幻覺?
我揉著自己發疼的喉嚨和小腹,洗了洗後,和沈玲去睡了。
半夜四點左右,我感覺胃裏麵翻江倒海的,像是有老鼠在爬,我以為又是我的幻覺,就沒在意,心想,怪你他嗎的幹什麼,肯定都是幻覺,逼著我自己騙自己的呢吧,所謂的蠱術就是這樣的吧,騙人的,讓自己傷害自己而已。
可是越來越奇怪的是,我發現我根本沒法睡著,肚子裏胃裏越來越難受,裏麵的老鼠看起來越來越多了,還發出了吱吱吱的聲音,有的還想從我的肚皮裏破開,然後爬出來,我發現我肚皮越來越疼了。
我疼的尖叫了起來,沈玲趕緊的問我,
“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又噩夢了嗎,滿頭都是汗!”
我看了下她,又看了自己平靜的肚子,原來這次是個夢,嗎的,嚇死我了,不過,還是能感覺到腳邊好多東西動來動去的,我問沈玲說:
“這啥東西啊,電熱毯麼,怎麼感覺腳邊有東西,你看看。”
沈玲也覺得奇怪,就幫我把腳邊的被子給掀開了。
“啊!!”
沈玲被嚇得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在我們的床邊,床尾那裏,被子和床尾柱都被老鼠被咬的麵目全非了,而且保守估計,起碼有十幾隻老鼠,大的小的都有,甚至,最大的那隻老鼠,還用滴溜溜的眼神盯著我倆,突然間,撲了過來,把我倆給嚇壞了,這可不是夢。
我們趕緊的起來,拿掃把、簸箕、蒼蠅拍等東西打老鼠,好不容易打死了幾隻,其他的全部都跑了,而我又過去看床尾,發現這不是夢也不是幻覺,而是真的老鼠,我們的被子和床尾都被咬的差不多了。
沈玲捋了下頭發,修長的頭發下那張嬌俏的臉,此時此刻也布滿了愁容,她為我費心了,這事兒確實太恐怖了。
她說,
“明天務必過去求一下那個麻瞎子吧,實在不行,我就陪睡一次吧,這日子太難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