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自己也覺得詭異,照理說,沈雨晴是個蕾絲,她和胡嵐是在一起搞對象的,而,她又和鄭路結婚,鄭路現在怎麼也是名正言順的丈夫了,所以,他住進他們的房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那,胡嵐去哪兒住?難道隻能背地裏偷?就算是偷,肯定也早就被發現了,以鄭路在婚禮上的那種陰鬱眼神,我敢保證,這事兒肯定是有內情,於是我告訴沈玲,沈雨晴和鄭路的婚禮絕不簡單,沈玲讓我別再想這個事兒了,再跟她墨跡,她就要廢了我的弟。我隻能閉嘴。
沈雨晴和鄭路的婚禮還沒出事兒呢,我這兒先惹上事兒了,鄒紅豔這個老女人,穿著打扮的妖豔,居然主動來找我麻煩了,她還來質問我多次:“王小傻在哪兒。”
我罵了句,
“能不能滾?我都說了幾千幾百次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王小傻在哪,他們的老家我也不清楚,不是讓你去找秋總查周芸的老家在哪兒麼?”
她沒好氣的扭動著臃腫的胳膊和大屁骨,罵道:
“那死娘們的簡曆上,沒寫。”
我攤開雙手說:
“那我就沒辦法了。”
她又扭動著臀和胳膊和我說:
“可是,人家都好多天沒有男人的滋潤了,要不,你來讓我痛快痛快?”
我目瞪狗呆,指著門口罵道:
“要發搔,去外麵大街上發去,你這樣的,還是能招攬不少男人的,滾,不然我叫保安或者報警了,說你姓騷擾!”
她氣急敗壞的罵道,
“我詛咒你無能,詛咒你一輩子都不舉,你給我等著林換,你給我等著,賤男春!!”
“我去你嗎的劍南春..我又不是酒中酒霸。”
我罵了句,
“見過無恥的女人,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女人,搔就搔,非要找王小傻那樣的,真好笑,以她的財力,難道還找不到猛男和小白臉麼?真奇了怪了。”
不過,她最後那句話要詛咒我,倒是讓我想起了蠱術和蠱毒,我心想,難道你也認識什麼苗族的女人麼,但這是不可能的,汪海市距離苗疆有千裏之遙,娜娜的母親也死的幹幹淨淨的,她也不可能認識什麼苗族大能,要是認識的話,早就拿來對付我了,何須等到現在,而且,要有那樣的大人物幫他,找到王小傻都是分分鍾的事兒,何必來對付我?
也是我自己想多了。
疏通了這口氣後,我就不去想這個賤女人了,而是去找了一下吳丹,今晚,我要和吳丹大戰十個回合,我還特意準備了一些補品,我們倆一起吃吃喝喝。以此來發泄在鄒紅豔這個賤女人這裏受到的冤枉氣。
再見到吳丹的時候,她的身材越發的好了,也養的很好了,鍛煉也做的不錯,營養品在地下室應有盡有,不得不說,她自己做的不錯,薩維也幫的不錯,才會有她現在的好身材和好皮膚,照理說她沒有曬太陽,還能保持這麼完美,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
我問過她:“為什麼要保養的這麼好。”
她說,
“你也說了,我都愛上你了,我不能讓你愛上一個醜女吧,我總要保持最美的自己,把自己交給你,是不是?”
我很感動,於是,就把她狠狠的壓住了。
一夜無話,一夜纏綿,天空才微微魚肚白,我立馬打起精神起來,對著沉睡著的吳丹說了句:
“抱歉,我要回去了,丹。下次來,咱們再多纏綿幾次吧。”
就在我要走的時候,我看到她的臉頰上流下了眼淚,我知道她已經醒了裝作沒醒,她是為了我好,我也裝作不知道,就這麼大踏步的走了。
回去以後沈玲還在沉睡,幸虧沒被發現。
過了幾天,我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這電話一上來就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