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你那熊樣,以前不是很張狂的麼,怕你媳婦怕成這樣了?你也是真逗,第一次見你這麼慫,看來你媳婦在你那裏,很重要啊,不過,不要慫,你媳婦要是不要你了,和你離婚了,我一定要你,你體力這麼好,我疼你還來不及呢。”
我聽了後,臉紅的不行,這老女人,又開始發浪了,惡心的一逼,不過我卻不能說她什麼,隻是罵了句:
“曹,你自己先回去吧,改天肯定請你喝咖啡,怎麼樣都行,成了吧?”
她說,
“膽小如鼠,好了好了,這次放過你,下次,你要加倍補償我啊,在..床..上..”
最後三個字,她咬字特別用力,聽的我都起反應了,這人,可真是個妖精,都一把年紀了,比我還大,但是,這勾男人的本事,一點都沒變短,誰娶了她還真的是綠帽子一籮筐。
差不多蒸完後,我感覺不舒服,黏黏答答的,就去洗了個澡,順便下了這裏送的衣服,打算回門口那裏去穿自己的衣服,然後回去。
因為上衣太黏了,我沒穿上衣,隻穿了桑拿褲,一步步的走過去,剛好這時候,碰到了胡嵐,她看了眼我,突然間叫我說:
“林換,姐夫!”
我回頭,看了眼是她,說:
“噢,是你啊,胡嵐,有事兒嗎?”
她臉色有點奇怪的看了眼我說,
“走,走了啊?”
我說:
“是,怎麼了,那個於鈺不是我的什麼人,她早走了,你不用左看右看了,你姐夫我,可不是那種人。說了就是她請我來的,免費票都給你檢查了,對吧?”
她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說,
“沒有沒有,姐夫就是姐夫,我沒說什麼別的啊,放心吧,就算是有什麼,我也不會告訴雨晴的,我和她都分手了。”
我表示遺憾和她說了幾句,就要走了,而她,臨走前叫住了我說:
“姐夫!”
她神色有點複雜,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我問她:
“你到底要說什麼,你說吧,我都和你說了,我和於鈺絕對沒任何關係,就是普通的生意場上的合作夥伴,沒別的關係。”
她訕笑了下,擺擺手說:
“知道了,姐夫,你,你走吧,我沒有懷疑你呀,放心放心,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我不是個多嘴的人。”
我這才放心了,可是回到家,我又有點擔心這人嘴巴大,雖然我和於鈺沒啥,但是我們一起來了這裏,還是她送我票的情況下來的,萬一她和沈雨晴說了什麼,那可就尷尬了。
於是,這幾天我都很老實,不敢去薩維和吳丹那裏,也不敢和於鈺有任何聯係,晚上還老老實實的給沈玲交公糧,沈玲問我最近是不是做啥錯事了,每次都這麼賣力,還這麼聽話。
我無語的說:
“怎麼了,賣力不行嗎,不是你讓我賣力的麼,我聽你的話,你還不樂意,你不是賤的慌嘛。”
她就笑著打我說,
“好了好了,就問你一嘴,別介意。”
過了兩天,有個陌生的微信加我,我一看,備注是胡嵐,我吃了一驚,加上後,她問我是不是林換姐夫,我說:“是。”
我問她,
“有事兒嗎,還在那邊做服務生啊?”
她說:
“對,我們公司最近有業務量的任務,姐夫你能不能幫幫我,你也是公司的副總經理了,讓手下來我這裏消費,給我提點業績,應該很容易吧?”
反正她說了一堆,意思就是讓我帶著手下過去她那裏給她拿提成,完成業績的。
還有點強硬的意思,我不高興了,我說:
“怎麼了,是不是知道我和於鈺的事兒,想要挾我了?胡嵐你居然是這樣的人啊,我都說了幾百遍了,我公司的人他們去不去,是他們的自由,總不能讓我出錢,請他們去吧,一人去一次,三四百,多貴啊,我家裏又不是開金礦的。”
胡嵐說:
“我不是這樣的人,你是這樣的人呀,你要是不叫人來的話,我要是完不成業績,被公司開除了,那我就把你是麵具人的事兒告訴沈雨晴,讓她看看她所信任的姐夫,原來是個衣冠禽獸!”
我驚呆了,她繼續冷聲道:
“別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你和雨晴的時候,我看到過你的後腰,上麵有一條細小的疤痕,再加上你身上的皮膚的黑色素程度、紋理方麵,都和麵具人一模一樣,我這才發現,原來是你這個衣冠禽獸害的我和沈雨晴分手,你這一石二鳥之計,做的挺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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