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來吧,消滅我,我看你怎麼消滅我的。”
我咧了咧嘴,不知道說啥好。
實話說,不管在什麼地方,我都試過,不管在什麼位置,不管在什麼地點什麼姿勢,我都體會過,甚至是吳丹的那個地下室,我都覺得新奇和新鮮,獵奇的感覺,令人沉醉。
可,在尼姑庵裏,在禪房裏,我還真的是沒試過,這,想想就讓人興奮的不要不要的,當天,我就和芬芬試驗了很多回合,那感覺比在車裏麵動蕩還要令人沉醉。
但是好景不長啊,這東西,紙裏包不住火,我和芬芬的關係,沈玲、張家張鵬他們都不知道,但是敖梅知道啊,她早就發現了我和芬芬在酒店裏留下的小雨衣,她會一直盯著我們,所以,我和芬芬去尼姑庵的事兒,她居然知道的,並且,一個電話就把我給約了出來。
看著坐在對麵,麵如寒霜,眼如急電的滅絕師太敖梅,我就心底裏麵打撥浪鼓,不知道該怎麼才好。敖梅看著我說: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以為我不知道是吧,跑去那麼個佛門清修的地方,你做那樣的藏汙納垢的事情,你對得起佛祖麼,你不怕佛祖,觀音保佑你生不出兒子,或者生出的兒子沒屁岩啊?”
我說:
“我還真不信沒屁岩,生出來以後再說吧,沒有就開辟一個,現在醫學這麼發達的說。”
她瞪著我說:
“你別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警告你,不要再有下次了,有一次差點被張家人發現,你以為張家人都是傻子,都好糊弄?被發現了,輕則離婚,重則,我和你都得滾出汪海市,甚至都有性命之憂,你懂嗎?”
我說:
“懂,但你別電視劇看多了,這種被發現的概率,幾乎為零,除非你出賣我們。”
她罵我說:
“你是還這樣,還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
我撇撇嘴,沒說話。
她說:
“我讓芬芬禁足一個月,不會再讓她出門了,上下班我都守著她。”
然後,她就走了,我心裏麵起了疙瘩,這特麼不是限製人身自由了麼,有病吧這老東西,我覺得她才適合去當尼姑呢,六根不清淨的家夥,就為了攀附權貴,就為了後半輩子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巴巴的和張家人打好關係,把親愛的妹妹嫁給人家,過著狗一樣的人生,不知道她想啥呢。
過了半個月,我也想芬芬了,芬芬給我發的微信也很露骨,也很想我的那個了,憋不住了,她就說:
“去尼姑庵吧。”
我說了句,
“你姐不是還在麼,怎麼去?”
她說,
“我說和張鵬一起去,她就不跟著去了。”
我眼睛亮了,說:
“你意思是說,在張鵬眼皮子底下做?好妮子,你膽子也是越來越大了。”
但,我還覺得更刺激了,比當時婚宴的廁所裏還要令人興奮。
我搓著手,笑著說,
“那你等著哈,我馬上來,你們先去吧,我等會兒裝作偶遇。”
她就笑著和我說:
“就你賊心眼兒多。”
兩小時後,我偷摸打了輛車,跟上了張鵬他們的車,一路到了尼姑庵,親眼看著他們下了車,往尼姑庵莊嚴肅穆的前亭而去,我不由得撇撇嘴,這麼神聖的地方,就是用來褻瀆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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