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我幾下,但是我沒感覺疼,我隻是在想剛剛的事情,還在震驚之中沒法緩過神來。
結果芬芬就說:
“怎麼了,林哥,你生氣了呀,我也不是故意打你的,誰讓你放我鴿子,哎呀,好啦,都快兩點半了,快點抓緊時間,沒多久我們就又要下山了,快點快點。”
她就脫了,還說身上怎麼都是汗,我聽到她這麼說,心裏沒來由的覺得一陣陣的犯嘔心,我就去吐了,推開門,吐了好久,這才回來,她看著我說:
“你怎麼了,林哥,吃壞了東西了麼,還是感冒了,要不,今天,就,就一次吧,好嗎,你總不能讓我一個多月一次都沒享受到你吧?”
我看著她,看著她的身上的汗,想起敖梅,我就一陣陣的想吐,又出去吐了一會兒,我這才回來了,我看著芬芬那氣急敗壞,憤怒,且惋惜的神情,我說:
“好吧好吧,就一次,我就當和豬肉做了。”
我聲音有點小,她問我,
“你說什麼?”
我沒敢說別的,我說,
“快點做吧,我盡量一次讓你享受到十次的舒坦。”
其實我真的沒什麼興致,被敖梅給整的沒一點感覺了,很煩很煩,心裏也很亂,一想到我親過的地方,敖梅也有過,我就有點不是滋味,所以越是這樣想,我就越是沒感覺。
芬芬就埋怨的看著我說:
“林哥,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昨晚上被玲姐給要了十來次,不然的話,你怎麼還是這樣的,你難道已經無能了嗎?”
她指著我,冷冷的問我,我知道她生氣了,我說:
“那個啥,我盡量,我努力還不行嗎,要不,你再努力幫我試試。”
搞得最後,我們倆嚐試了好久,我這才正兒八經的和她來了一次,但是時間卻很短,她這才確定了我已經不行了,還說:
“要不下次,我來給你喂點東西,煮點東西吃吧,多補補,確實是如同網上所說的那樣,男人不補,就會身體直線下滑下降,連普通人都不如了,唉,我的林哥唉,我的好林哥唉,你怎麼就突然不行了呢?”
我欲哭無淚,我隻是說:
“那下次我多吃吃你給我做的補品吧。”
其實我哪裏是不行,我隻是想到了不該想的畫麵,所以根本一點興致都沒有。
回到家以後,我立馬就收到了敖梅的十萬塊錢的轉賬,我發現我越來越有錢了,不要多久就能把車子欠的錢,以及房貸都給還清了。
可奇怪的是,晚上,我和沈玲試了試,我居然沒反應了,甚至是,沈玲怎麼幫我,我都沒有任何反應,完全就像是一條死魚一樣,動也不動。
這讓我直接傻眼了,讓我直接嚇壞了,甚至,我還不停的想到敖梅的畫麵,我就在衛生間裏一直吐,一直吐,沈玲還在外麵喊我,問我怎麼了,還說去給我煮粥喝,我就一直吐,直到進來,想要看的時候,我突然間發現,我吐的馬桶裏有血,還有一條很長的蜈蚣,我以為是我看花眼了,我才發現,這蜈蚣是我吐出來的,那些血也是我吐出來的,還有半隻蜈蚣還在我的嘴裏麵,我一扣,它就出來了。
可把我給惡心壞了,嗎的比的,一個念頭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裏,嗎的,我這不會是又中了蠱毒了吧?難道說,娜娜她媽,她外婆,以及雲貴地區苗疆地區的那些蠱術高手來懲罰我了麼?
但,冤有頭債有主,把她媽給整死的,又不是我,而是麻瞎子啊,找我幹啥。
我心底裏震驚,外麵,沈玲還在不停的敲門,問我:
“怎麼回事,林換,要去醫院看看嗎,怎麼你突然間不行了,而且還不停的吐,你開開門啊。”
我一開始以為隻是因為敖梅做的事兒讓我想吐而已,但是,吐出這些東西來,顯然是有點奇怪了,而麻瞎子、中同心蠱的事兒,沈玲也是知道的,告訴她,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所以我打開了門,指著馬桶說:
“玲,你看下,我吐了好多血和一條好長的蜈蚣。”
但,讓我驚呆的是,沈玲說:
“你怎麼了,就吐了一堆口水,哪有血,哪有蜈蚣?你想什麼呢?”
“還有,你的那怎麼突然間就不行了,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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