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林換,林換姐夫嗎,是你嗎?”
“聽說,聽說你得了癌症晚期,你還沒死啊,後來聽說你去了寺廟當和尚,原來沒去普照寺金光寺等大寺廟,原來在這裏?這不是尼姑庵嗎?”
我心裏無語,怎麼說話的這是,我還沒死啊?難道他巴不得我死?
之後他才反應過來他說錯話了,給我道歉說:
“對不起對不起,林換姐夫,對不住了,我說錯話了,我這人心直口快,該打該打。”
我也不怪他,他確實是這樣的人,我還綠了他,他在佛麵前罵我,也是應該的。
倒是沈雨晴,仔細上上下下的看了我好幾眼,說:
“真是林換姐夫啊,你真沒死啊。”
她看我的眼神,有點複雜,又說道:
“我表姐可傷心了。”
之後她們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堆,我隻是雙手合十,道:
“阿彌陀佛,施主們認錯人了吧,貧僧法號清遠,你們可以叫貧僧清遠師父即可。”
之後,我也懶得管他們,直接走了。
倒是鄭路給我們尼姑庵添了不少香油錢,沈雨晴一直盯著我在的地方不停的看,隻要我在,她就看,不知道看什麼呢,我想起了胡嵐,想起了她的怪癖,不由得苦笑,人世間種種,還真是跟過眼浮雲一般,不過,這都已經過去了。
但,我沒想到的是,這件事,遠遠還沒結束,遇到她們夫妻,這件事就沒結束。
因為過了元宵節後,來了一對情侶,來這裏借用禪房幽會,本來這不算什麼,就算是真的偷.情,也和我們無關。
但是,來人居然是沈雨晴和胡嵐,我就吃驚了。
那天,我在房間裏待得好好的,是清慧來叫我的,也是她三個月來第一次叫我:
“清遠師兄,禪房的客人指名點姓要找你,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要不要通知庵主,我沒通知,我隻是問了問清怡師姐,師姐說讓我先來找你。”
她俏生生,臉紅撲撲的樣子,可愛極了,就算是普通的灰撲撲的僧袍,也難掩她現在已經宏大的胸前,這已經是波瀾壯闊的越來越宏偉了,看她的個子,也長高了一點,比沈玲都要高了,如果她再這樣下去,超越沈玲的美豔是遲早的事。
礙於她是第一次來找我,有禪房的客人來找我,莫非是沈玲?當時我還不知道是沈雨晴來找我,我就隻是說了句:
“謝謝你,清慧,我先過去。”
之後,我沒再看她,而是直接去了她所說的那個禪房,見到了要找我的人,我原以為是沈玲,卻沒想到是沈雨晴,其實是她也沒什麼,但是,她卻和胡嵐一起來的,並且,看禪房的床鋪,顯然,兩個人已經運動過了,胡嵐打扮的是個男人頭的模樣,又恢複了當年的蕾絲,我吃驚的看著她倆,但我已經是個和尚了,心境早已不是當年能比,我隻是雙手合十,淡淡的問道:
“兩位女施主,找清遠何事?”
沈雨晴過來,把門關上了,之後,直接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
“清遠?這法號真有意思,我也是最後才知道真相的,原來一直威脅我,戴著麵具和我發生了關係的,就是你啊,善良且癡情的林換姐夫,要不是胡嵐告訴我,我還真被蒙在鼓裏。”
“原來你是這種人呀,也難怪你得癌症快死了,像你這樣的人,不值得被人同情,你表麵一套背地裏一套,還威脅我陪你發生關係,也就是鄭路不知道,他要知道你把他綠了,就算是你已經死了,他也會把你挖出來讓你再死一次的。”
“林換啊林換,你藏的夠深的啊。”
我的心髒狠狠一顫,我看向了胡嵐,她發過誓,封下死口不會說出去的,可她,還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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