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斬釘截鐵的告訴靜觀大師說:
“我答應了,我不找清慧,且,我願意發誓,我現在就立下毒誓。”
“我,林換,有生之年膽敢對女尼清慧有一絲一毫的褻瀆,膽敢和她發生任何關係,我,不得好死,天打五雷劈!”
她盯著我,道:
“還不夠,如果生下一兒半女,男的代代為奴,女的世世為娼。”
我打了個激靈,心想,這靜觀大師真不愧是見過大場麵的,這毒誓極其歹毒,我就是想和清慧在一起,都沒任何指望了,更別說生娃生女了。
我照著靜觀大師所說的,也照著念了一遍,她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而我,看了眼她,道:
“大師,您真有辦法救我嗎,或者,您能找到法力高深的降頭師?”
她冷冷的道,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況且,你覺得就算老尼知道,能告訴你如此之秘嗎?從另一種角度來說,這些修法降頭師比深山裏的得道聖人高僧的住址還要隱秘,誰敢泄露?”
之後,她就安排我走了,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很煩我,煩我居然能獲得清慧的心,本來在她看來,清慧是個與世無爭、天真爛漫的小女尼,卻因為我,多了一顆世俗、煙塵氣息的心。
從靜觀大師那裏出來以後,我就像是重生了一般,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不治之症,原來隻是個降頭,雖然我可能兩個月內就會死,但也有可能靜觀大師能救下我,那我就可以一直活下去,而不用擔心癌症之類的病發。
看著天邊的落日,雖然隻是落日的餘暉,但在湛藍的天空下,看著是那麼的可愛,我也許再也看不到多久的落日夕陽了,看著看著,我的眼角就流下了眼淚,這個病,真的是折磨了我太久太久了,沒想到隻是個降頭,也算是有了點希望吧。
“清遠師兄?”
一個俏生生的聲音,傳了過來,之後,一個青蔥玉手伸了過來,麵容白淨的清慧,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整個人愣住,她看著我,眼睛淚汪汪的,說:
“居然是真的,我摸了一下,居然不是做夢,不是做夢。”
她高興的蹦了起來,她要抱住我,歡呼一下,可是,我已經推開了她,我這才剛剛出靜觀大師的禪殿,也許她還在觀察著我呢,雖然我隻要不和清慧談戀愛發生關係就行,像平常師兄師妹一樣,但剛出來就和她這樣親昵的舉止被發現了,總是不太好的,萬一影響她幫我找降頭師的心情,那怎麼辦,這可是關乎我性命的大事。
若為性命故,情、欲皆可拋。
她驚訝的看著我,不明白我為什麼對她這麼冷漠,她以為還是做夢,還掐了自己一下,掐了我一下,我有點疼,但我沒喊出來,而她叫了出來:
“很疼呀,為什麼,為什麼明明不是做夢,清遠師兄,你..”
我淡淡的道:
“能不能讓我靜一會兒,我好不容易從鬼門關回來,撿回一條命,現在我又不是痊愈了,你這樣抱著我,是對我的懲罰知道嗎?”
我的話,有點冷,而且很傷人,清慧眼睛裏有了水霧,清怡這時候出現了,她喊了一聲:
“清慧,過來,別靠近他。”
清怡應該是知道了那天禪房發生的一切,知道我是利用沈雨晴,逼走沈玲的事兒,知道我和沈雨晴上過了所以昏迷不醒,還去找了清慧,她知道我是個心機狗,肯定是已經恨極了我吧。
清怡看清慧很傷心,和她解釋道:
“你清遠師兄是男人,你是女人,本質上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嗎?而且,他的病就是前列腺癌症,一旦和女人過度親密,他會死的更快,你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