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時程程不過來吃飯,我也就懶得自己單獨開火了。
收拾利索,我進入電梯,電梯剛下行至下一層時,就停止了。而這一層,正是時程程所在的樓層。
電梯門開啟,不出意料的,時程程那張麵孔出現我的視線中。但出乎我意料的,還有個男人陪在她的身邊,那男人戴著一副一邊眼睛,看著身材文文弱弱的像是個書生,但卻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銳氣,就好像一把劍,逮誰殺誰那種。
時程程眼神遊移過我的身邊,然後裝作視而不見。
我也就沒有多此一舉的打招呼,隻當不認識。
他們兩口子沒有說話,一路沉默。
電梯下行到一層,然後他們兩人先行出了電梯,我隨在後麵,盡皆往停車場走去。
我上了我的帕薩特,而他們兩口子同樣也上了一輛帕薩特。
隻是,他們那輛帕薩特的出身明顯比我這輛要高貴的多,因為它掛的是W市的牌子,尤為重要的是,那是市政-府的車牌。
我好像模模糊糊的猜到時程程丈夫從法學係教授辭職後,轉行去做什麼了。
待他們那輛帕薩特離開後,我拿著抄下的車牌號,然後給張紅舞打了個電話。
一支煙都還沒抽完的工夫,張紅舞就給我把電話回了過來,與之一同回過來的還有答案。
“市-委政法委書-記的專車。”
隨即,她又給我傳過來一部分上傳於W市市政-府網站的資料,而那些資料上,就包括著時程程老公的。
彭展義,W市市政法委書-記的秘書,時年31歲……
厲害了啊,厲害了!
隨便去附近的飯店吃了些東西,然後將此事埋在心裏,我就回到了鼎坊。
車子剛停下,沒想到封霜竟然又打來了電話,向我確認那四百萬的事情。
“霜霜大美人,你就放心吧,不就是區區四百萬嘛,你放心,我明天肯定打過去,你就乖乖的把心放在肚子裏,然後養好身子,養的挺挺的,養的緊緊的,等有機會時過來找我,我美美的伺候你一下……”
將封霜安穩下後,我就進入了鼎坊,換衣服,去待客室,坐靠在椅子上,琢磨著那位秘書大人的事情。
今晚作為一姐的肇靜沒有來,有人問我肇靜去哪了,我又不是負責看孩子的,我哪知道肇靜去哪了?
有事她自然會給我打電話,既然沒打,那就證明她沒事,或者也可以說是她今晚忙的事情跟我無關。
一晚上沒接到台,連上班的油錢都沒保出來,倒是賺了條少了一包的軟中華,那還是鄭乾南給的。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他派人把我喊去了辦公室,倒也沒什麼事,反正說了一大堆好聽的話,讓我好好幹之類的,最後更是給了我條中華,說是他不習慣抽這煙。
前腳說著不習慣,後腳就說自己沒煙了,於是我十分大方的拆開丟給他一盒。
“鄭總,拿著抽,不用客氣。”
我的話,讓鄭乾南大為無語。
晚上一點多的時候,仍沒接到台,然後我就直接下班了。
肚子有些小餓,可沒人陪也就懶得去吃夜宵了,直接開車回家。
回到住處衝了個澡,然後我就準備上床睡覺。
可就在這時,外麵突然爆發起了吵架的聲音。
我不是一個八卦的人,但是吵架的聲音中有一人屬於時程程,那我就不得不八卦了。
穿好衣服,我躡手躡腳的打開了房門,來到樓道中仔細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