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頭,你死不了吧?”
“開你的車,這點事還死不了。不過我發現你還真有先見之明,回去我也買個悍馬,看誰不順眼直接撞過去。”
“你們兩個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宗巧巧怒斥了一句,然後就把李友川給重新按回了車地板上。
難得,那麼大個的猛人,她一把就能給推翻。
隨即,宗巧巧擔心對方會不會通過車牌查到W市。
說起這點,我就不得不佩服我們家張紅舞了,早就就給我弄了一副車牌。車牌是真的,行駛證也是真的,但是發動機編號就和我這車不一樣了。簡單來說,套牌。所以想要從這車牌上麵查到我,不是不可能,但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全速行駛,來到第一個高速路口時,我就把車給開了下去。
“不走高速?”
“不走,走高速很快就會被人給追上,這車跑的沒有那些轎車快。”
下了高速公路後,在偏僻地點換完車牌後我們直接上了省道,就按著正常車速往回跑,大約六個多小時後就回到了W市。
期間,我問他要不要聯係下奶奶灰等人,李友川擺手阻止,“誰也不要說。”
再具體的他也沒多說什麼,然後我就直接把他給送到了劉通之前租住的房屋。
那套房子的房租我一直續著,就是琢磨著有一天劉通回來也好有個熟悉的地方,同時也方便我遇到什麼事情時,臨時落腳。
進入房間後,宗巧巧幫李友川收拾著傷勢,而我則下樓去24小時快餐店買了些食物,忙忙活活的從下午一直到了這淩晨,我餓著肚子倒是問題不大,可還有李友川這個病號,還有宗巧巧這個孕婦,他們總要吃些東西果腹。
當宗巧巧幫李友川收拾完畢後,已經是淩晨兩點多。
李友川盡管很虛弱,但還是堅持起身向宗巧巧表示感謝。
宗巧巧表示沒有什麼,然後就略微洗了洗,跟我和李友川一起吃東西。
“你這麼晚回去,怎麼跟戴律茂交代?”
“沒什麼的,我早就跟她說今天住在娘家,所以不會有事。”
“真是辛苦你了,那你今晚就睡在這裏吧,我幫你收拾那個房間。”
宗巧巧點頭答應,畢竟時間也太晚了,而且她也需要休息。跟我之間,她也不會有什麼虛假的客套。
幫她收拾完後,囑咐她早點休息,然後我就去了李友川的房間。
他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我坐在床邊點燃了一支煙。
“你能不能大氣一點,也給我一支煙,我都病號了,還得自己開口索取?”
懶得跟他鬥嘴,我直接把煙遞進了他的嘴中,然後拿火機幫他點燃。
李友川深吸一口,然後臉上顯現出了愜意的表情,那種感覺,就他麼跟抽了袋完事煙似的。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李友川掙紮著靠在床頭,然後才吭哧吭哧的穿著粗氣,“沒成。”
李友川,這三個字在我耳中隻是個人名,但在很多人耳中,這三個字就意味著死亡。別的不說,單從黑寡婦的慎重上就可以看得出,跟他吃個飯,黑寡婦帶了六個保鏢不說,女體盛的藝伎都揣著槍,就可以看出這種防範的謹慎,以及對他李友川的強烈重視。
所以他說沒成,這讓我感覺到是有些詫異的。
“你李友川想殺的人,還有沒成這一說?”
他白了我一眼,“怎麼,我有三頭六臂還是孫悟空的七十二變,我是閻王爺啊,判官筆一拿,想勾誰的名死他就得嘎嘣去死?”
他是在詰問我,但我也聽出來,其中更多的是一種自嘲。他在嘲諷自己,嘲諷自己的這次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