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先雨聊過這些事情後,我又惦記起了徐國明。
我真的很好奇,像是梅少妝這種善良純真的女人,怎麼會有男人舍得去傷害她,然後再踩上幾腳碾一下的隻恨她不死呢?
“連徐國明你也知道了?!”
白先雨臉上的錯愕更甚了。
於是,我就把吃飯途中無意間遇到徐國明的事情告訴了白先雨。
她這才了然,“我以為是少妝主動告訴你的呢,我還以為你走進了她心裏……”
略微嘟噥了幾句,然後她反問道我,“少妝沒有告訴你原因嗎?”
我搖頭,“沒有,不過我總覺得徐國明挺不是個東西的,少妝看起來很善良很純真,說實話要不是這樣拿五萬塊錢我也就收了,連我這‘婊子無情’的人都不好意思傷害她甚至連錢都不好意思收,那徐國明得畜生成什麼樣?”
“罵得好,徐國明確實是畜生成個沒樣兒了!”
白先雨確實知道內情,而且看起來也挺恨他的,但她就是不肯告訴我為什麼,隻說這是梅少妝的隱私,她不會替朋友把隱私給曝光。
好吧,我隻能承認她是個不錯的朋友,至少沒有其他女人的那種以悲哀的名義將好朋友苦楚訴出的八卦。
接下來,我們就陷入了沉默。
按摩之餘,我觀望著她,而她也迎視著我,我們四目相對,沒有深情。
“你在看什麼?”
她問我,但是不再像是之前的那般審問,我有理由相信,我已經在她心底給成功植入了一個我這人還不錯的印象。
我注視這她那張水樣的麵龐,然後說道:“我在想,先雨姐你這麼漂亮,這麼有味道,為什麼就沒有男朋友呢,好像也沒見到過有男人追你。”
白先雨瞪了我一眼,“誰說我沒有男朋友!”
“得了吧,裝什麼,有男朋友你還整天泡在店裏?有男朋友你痛成那樣他都不吱聲不出現,那也就可以塞袋裏丟垃圾桶了。”
白先雨沒有說話,盯著我一會兒,然後閉上了眼睛。
很明顯的嘛,她被我給說中了,她就是一根兒漂亮的身材還好的女光棍。
“先雨姐,我有件事很好奇,我想問問你啊!”
“行了,你不要一口一個先雨姐,你明知道咱倆還不定誰大,你別故意把我叫老了惡心我。”
可以的,滿足她的要求。
“親愛的?小先先?雨雨?大白?”
我說了一堆的稱呼,最終她提議叫白經理,我給行駛了否決權,就叫先雨了。起初她還有意見,但是我改成小白兔後她就徹底沒意見了,堅決擁護並表示支持我喊她先雨。
於是,我們之間的話題就再度回歸到了我對她提起的那個問題上,她讓我問。
“先雨,你還是不是處-女?”
這個問題一出口,白先雨當時就炸毛了,得虧我閃得快,不然她的九陰白骨爪就該捏斷我喉嚨了。
“吳震東,你別心裏沒個數,我是你的經理,小心我開除你!!!”
我躲到她辦公桌那直接坐到了她的辦公椅上,然後掏出煙來抽了一支,“你幹嘛火氣這麼大?火氣對身體可不好,尤其是在你痛經的時候。”
“不過話說回來,我隻不過問問你是不是而已,總比在背後齷齪的惦記你身體強得多吧?況且問問又不會破又不會失貞的,你擔心個啥?”
白先雨當時就氣不打一處來,氣呼呼的朝著衝了過來。
那一刻,我仿佛感受到了烏雲壓頂,氣勢磅礴,濃煙滾滾……反正她很有氣勢就對了,就像是要殺了我似的。
不過我沒有再逃,我直接扭轉座椅麵向了她,我倒要看看,她能拿我怎樣。
結果她走到辦公桌前時,可能是由於太過憤怒沒注意腳下的緣故,直接一腳踢在了辦公桌的桌子腿上,下一瞬整個人都朝我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