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以為,我可以在今天把孟仲影撩到很高的程度,但實際上估計錯誤,並沒有,而且她很快就變得冷靜下來。
倒也不是件壞事,一拉就上的女人,也委實沒有味道。
於是放棄了繼續撩騷的想法,跟她告別後,我直接駕車離開。
時間還早,我準備回店裏,但卻在剛剛到達店門口下車時,被一輛豐田商務上下來的兩個身高體壯的男人給攔下了。
“衛東是嗎,丁爺讓你過去一趟。”
丁爺,姓丁又敢被稱之為爺的,我印象中跟我有交集的也就一個丁春秋了。
隻是還不等我作出答複的,蘇白起就出來了。
下一刻,蘇白起朝我走來,攔我的兩名男子其中一人就去阻止他。
我都不忍心看那種淒慘的下場,於是直接扭頭望向別處。
隻是視線可以轉移,他痛苦的聲音卻依舊難以阻止的傳進了我耳中。
隨即,我旁邊的那個人伸手入懷似乎想掏些什麼,結果最終東西被掏出來不說,連他自己的胳膊也被卸掉了。
兩個人,兩隻胳膊,一個照麵,全被卸掉。
卸掉當然不是拿大刀給砍了,隻是骨關節脫臼而已。
蘇白起來到了我的近前,“早就盯著他們倆了,誰派來的,丁春秋?”
他倒是挺會猜測,我點點頭,“不過沒關係,丁春秋隻是先見我而已。”
蘇白起要陪我一起去,但是被我給拒絕了。
“你去也白搭,真要有危險的話,你留在外麵的威脅力絕對比出現在他麵前大得多。”
事實上確實如此,假如丁春秋真的要做我,蘇白起去了也是把命白白搭上,他又不是神,隻是戰鬥力驚人而已,可是同時麵對暗處的十支槍,估計也隻有傻眼的份。但他在外麵就不同了,丁春秋得始終惦記著有個索命閻王在等待著他。
所以在我的話說完後,蘇白起沒有再堅持,隻是囑咐我小心。
點點頭上車,然後蘇白起就把那倆人的胳膊跟重新接上了。
這時候,那倆人望向他的目光如望惡魔,皆不敢直視……
車子一路疾馳,在車流中穿梭,看起來如同逃命,想必是那司機委實害怕了。
很快,車子就來到了一座影劇院門前。
“怎麼的,丁爺要請我看電影啊?”
“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我們隻負責請你回來,請……”
司機向著影院門口招呼了下,然後我就下車直接走了過去。
影院門前站著一個漂亮的女人,滿臉的和善微笑。要不是她穿的是便裝,還真會讓人誤以為她是影院的迎賓女郎。
不過這個漂亮女人我見過,那次柳大拿帶我去見丁春秋,就是這個女人給引的路。
“美女,終於又見到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自從那次見了你一麵之後,我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滿腦子裏都是你的身影,我去醫院看醫生都說我這樣是不行的,說我害的是相思病,唯一的解藥就是你。可是我們畢竟才初次見麵,我怎麼好意思向你求愛呢?但是我又知道你是個心地善良的女人,我跟你說了你又不好意思不答應,所以什麼也別說了,今晚咱們直接去開個房,你就當做好人好事了,我謝謝你。”
我說了很多,那這個漂亮女人始終掛著笑容,看起來陽光燦爛的,很是招人喜歡。
隻是,無論我怎麼說她都不接我的話茬,隻是將我把影院裏引。
最終我隻能無奈放棄,在她的引路下,來到了一處觀影廳。
不得不說,丁春秋還是挺牛的。
我所指的挺牛當然不是指包場,而是他可以讓影院裏給他專門空出一個放映廳來,把台子給清空,以供他欣賞現場京劇的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