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後,陳相芝就和我‘恩愛’的離開了她小姨家。
開車行駛十幾分鍾後,陳相芝就要求我把車開去機場,她要做飛機回去。
我看了她一眼,“囡囡,我送你回去吧,你自己一個人我不放心。”
陳相芝低頭掏出香煙,點燃兩支後遞進我口中一支。
“我叫陳相芝。”
我知道她不是在提醒我注意喊她的稱謂,她是想告訴我,她是陳相芝,沒人敢動她。但在我看來,知道的人才知道她陳相芝是幹嘛的,不知道的隻會認為她是個普普通通的,可以猥褻可以曰上一曰的漂亮女人。
“還是小心些的好,你……”
“謝謝。”
她已經道謝,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將她送去機場後,我自己開車返回了J市。
在開車回J市的途中,我思慮再三,還是掏出手機,把電話給羽向前撥了過去。
“羽伯父,我準備邀請陳相芝來J市插旗。”
電話那頭略作沉默,然後有打火機的聲音響起,隨即就是他吐出一口煙的聲音。
“可以,那條煙我給你留著。”
說完,電話就被羽向前給掛斷了。
曾經他跟我說過,如果哪天我把陳相芝睡了,記得通知他一身,他會送我一整條的煙。而今天他又提起了這個約定,看起來他似乎並不介意把他送給我的機會,被我轉手送給了陳相芝。
當然,這隻是看起來而已,具體是個什麼情況我看不透,也猜不著。我要是能吃準羽向前的每一步心思,也不至於在他不逼我的情況下,都把我嚇的跟喪家之犬一樣惶惶不可終日的四處竄逃,從W市竄去Q市,又從Q市跑的J市。
隻是,我不想再逃了,我可不想被冠之以陳跑跑的稱謂。
回到J市後,沒有去蘭明月夜,我直接把車開到了白先雨的家門前。
不巧的是她沒在家,看看時間晚上十點,應該是還在店裏,我也懶得聯係她,直接放倒座椅在車內休息。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過了多久,敲玻璃的聲音響起。
我睜開眼睛,然後就看到了白先雨那張百看皆驚豔的麵龐。
“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想給你個驚喜。”
白先雨掏出鑰匙開門,而我則下車跟在了她的身後。
房門開啟後,白先雨進入屋內,換下了她的高跟鞋,然後回眸對我傾城莞爾。
“感謝你給我的驚嚇。”
閉門,換鞋,脫衣服。當我走到臥室門前時,身上也已經一絲不掛。
停住腳步,扭轉過身,我望向了脫掉薄外套的白先雨,“你希望它是驚喜還是驚嚇?”
她知道我問的它是誰,準確說它是哪,所以她抿著嘴想了想,“先驚嚇,後驚喜?”
我點點頭,“可以的,我先去衝澡,你要一起嗎?”
白先雨也點點頭,“可以的,正好我也要去衝澡,你要襙我嗎?”
我低頭看了一眼,然後說道:“這兩個蛋秤砣越來越重了,你看把這秤杆子給撅的,我估摸著你要是再矮點,這撐杆都能頂著你走出二裏地去!”
對麵那張俏然的臉蛋兒上斥滿了微紅,但白先雨依舊堅持著倔強著和我對抗。
“有能耐你用它頂著我上高速!”
“沒能耐我都可以用它頂著你上飛機,哪落地哪尿你一壁!”
白先雨當時就敗了,臉紅的像是猴子腚,上前一把就給我推進了浴室裏。
“虧你還是大學生,我都不知道你那十幾年的學到底都學了些什麼,一點大學生應有的素質都沒有,張口閉口就是這麼齷齪粗鄙的話!”
我很好奇地打量著隨我進入到浴室內的白先雨,“大學生咋了,國家不允許大學生襙壁了?大學生就該用文明的語言?就該告訴你說,我想在你的吟道中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讓你水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