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雨明明都走了,盡管沒有說過不再聯係,但這都是禿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情,怎麼又會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接起電話後,白先雨語氣很急,直接問我在哪。
我看了看身後的公安廳大牌子,直接把位置告訴了她。
“我馬上來找你,等我!”
急赤白臉,急不可耐,這就是白先雨在電話中給我的感覺。
果然,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她就開著車子呼嘯而至,著急忙慌的下了車。
“你急什麼,找我有……”
話我都沒說完的,白先雨‘撲通’一下子就跪在了我的麵前,這一跪直接把我給跪懵壁了,完全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先雨,有事你說事,跪地上做什麼?”
我嚐試著將她拉起來,但她卻死活不起來,甚至大有向我磕頭的意思,我連忙給阻止。
“說事!”
強行將她給拉扯起來後,她含著眼淚對我說道:“我求求你了,我不走了,我這輩子都老老實實的伺候你,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你讓我出去賣都行,我就求你一件事,你放過我爸吧!”
這可把我給弄糊塗了,我就勒索了她名下的所有夜店,直接在電話裏罵了柳建國一句老癟犢子而已,這怎麼就能把他爸給嚇成那樣?
“柳大拿到底咋了,有話你直說。”
在我百般詢問下,白先雨這才告訴我說,她爸被警察給逮了。
“不是,你爸被逮了你讓我放過是什麼意思,這事我根本就不知道。”
“你都在公安廳這了,你就別騙我了,我求求你,你把我爸給放了吧!”
白先雨失聲哀求著,更是大有再度跪地的意思,這讓我相當的無奈。
“得虧上屆國家主席選舉時我沒去京都,不然這讓你看到,準得說我當國家主席去了。你這都哪來的雞毛理論,憑什麼我在公安廳就一定是我讓警察把你爸抓的,公安廳是我家開的啊?”
白先雨抹去了眼淚,疑惑的望著我,“真不是你整的我爸?”
我十分的冤枉,“那我也得有理由去整不是?店我拿了,他女兒我也睡了,關鍵是他壓根也沒得罪我,我搞他幹什麼?”
“那我爸為什麼被抓?”
“我哪知道你爸為什麼被抓?”
隨即,白先雨告訴我說,柳建國已經進去兩天了,哪抓的不知道,所以為什麼被抓自然也就更不知道了,盡管他們家在當地派出所還有點關係,可是那點關係根本查不出到底是哪動的手逮的人,又或者是有人冒充警察逮人。
“高芷君知道嗎?”
白先雨搖頭,隨即又急忙點頭,“知道,那晚她在家,但是隻看到警車上下來一堆拿槍的警察,然後我爸就被抓走了……”
拿槍的警察而且還是一堆,那不是武警就是刑警或特警了。
恰好在公安廳門前,見白先雨這麼可憐,我也就經過門衛詢問過後再度進去了一次,不過這次我帶上了白先雨。有白先雨親眼見證,也好還我的清白。
來到劉長戰的辦公室後,他好奇地詢問我怎麼又回來了。
我也沒有過多的客套,直接讓白先雨把柳建國的事情說了出來。
“哦,柳建國是你父親,那你就是白先雨吧?”
劉長戰了解白先雨的身份,那這件事情可就不簡單了。
“我是我是,我爸他……”
“首先向你道歉,這是我們的失職,沒有在24小時內通知你們家屬。其次我想告訴你,案件特殊,不通知也是因為案件的特殊性……”
劉長戰正說著的,有敲門聲響起,將他的話給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