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相芝這個瘋婆娘頭一次的說到做到,她真的給我壓壓精了,但顯然這並不是我想要的,她給我壓住了,而且是扭著胳膊壓在身下那種。
要麼老老實實的躺著睡覺,要麼被她扭著胳膊壓在身下趴著睡。
當然,我還是采取了折中的辦法,我摟著她睡,而她也沒有拒絕。
於是這一晚上,激情澎湃的燃燒了,但是燒完毛都沒了,沒結出果兒,果汁自然留在它仍需留在的地方,沒有以射的方式出現。
第二天早上的醒來,非我主觀意識,隻是被一隻玉嫩的小手給揉搓醒了而已。
當我睜開朦朧的睡眼時,我看到了坐在我身旁,專心致誌鼓搗旗杆的陳相芝。
“你是不是很好奇,它竟然可大可小,可長可短,就像是我可伸可屈、不屈不撓的戰鬥精神?”
陳相芝點頭,然後說了一句讓我恨不能抱著她跳樓的話——
“就是短點,看起來也沒什麼嚇人的。”
“擀麵杖夠粗夠長,我拿來你敢用?!”
“你敢拿我自然敢用,可是你敢拿嗎?”
我當然想說敢拿,可是當看到她充滿戲謔的目光時,我覺得還是算了,剛才我親口所說的那種能屈能伸的精神,就挺好,現在就到了該曲的時候,因為一回想起昨夜的故事,我依然能夠感受到胳膊處那種幾乎被生生掰斷的疼。
“我不是不敢拿,隻是我不舍得拿,我之所以讓它這麼小,就是想著能讓你盡量在第一次的時候減少了些痛苦,以後在你需要時,我會讓你慢慢見識到它的能量,見識到它所帶給你的最強烈的舒爽跟刺激。”
陳相芝側頭看了我一眼,隨即伸出右手獨伸四指,僅有中指彎曲。
“不用,第一次我早就交給它了,我的第一次,我隻會留給自己。”
這真是一種獨特的,獨特到令人感覺到有些他麼的理論。
正在我要開口駁斥她的時候,結果就見她狠狠地、毫不猶豫的一下子就把右手湊到了我夢寐以求的地方。有個詞彙叫連根沒入,我覺得隻能將那詞彙用在這裏了。
在右手隻剩四指在外的時候,陳相芝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神情,雙眸甚至都有了閉合的跡象,鼻腔中更是發出了醉人且勾魂的嚶嚀聲。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於是我嗖的一下起身,趴在了陳相芝的雙腿近前。
這時我才發現,這個瘋婆娘竟然把消失的中指壓在了身下,並不是我所認為的進去了。
下一瞬,房間內就響起了她肆無忌憚的笑聲。
笑過之後,她抱著我的額頭狠狠給親了一下,“我就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笨蛋,對自己的信心都還不如對我的一根指頭大,你個傻壁!”
假如我沒記錯的話,這是第八次了……
我繼續倒頭睡覺,而陳相芝和穿好衣服出門而去。
這個人壞不壞,從她的舉動上就完全可以看出來。
我都準備睡覺了,陳相芝竟然在穿好衣服後,去隔壁拿了雙黑色吊帶絲襪來到了床前。將絲襪挽起套進小腳丫,然後就這麼站在我旁邊,往她那雙玉嫩的美腿上提著。
眼瞅著白皙的美腿一點點變得黑透,我們家的旗杆也豎起的愈發強烈。
直至一雙絲襪全部套腿,將吊帶夾在小內內的邊隙後,她竟然又上了床,用包裹在絲襪中的小腳丫勾翻了我身上的被子不說,更是一腳將我們家的旗杆給踏歪。單純的踏歪也就罷了,畢竟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她竟然還在揉動。
這個傷天害理的瘋婆娘,也不怕遭受天打雷劈。
見我一直沒有說話,似是良心發現,陳相芝在手腳下床穿鞋時,對我說道:“如果實在忍不住的話,你就去那屋等著,我把喬娜給你喊過去。你大可以在襙她的時候喊著我的名字,我想……感覺應該是一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