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準備對玲玲仔細檢查一下,驗證她是否說謊的時候,有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而且聽起來很雜亂,是一群人。
幫玲玲提好小內內和安全褲,然後又幫她穿好絲襪,重新將她擁入懷中,在我身旁坐下。
等我忙活完這一切,樓梯的盡頭處這才顯露出人影。
跟我判斷中的沒錯,七八個人,個個勇武彪悍彪悍,其中一人手上還拿著獵槍。
隻不過下一刻,他手上的獵槍就掉落在地,而他本人也是捂著竄血的手腕呲牙咧嘴的,單憑視覺幾乎都能感受到他的疼痛。
然後,那七八個人就不再勇武彪悍了,個個老老實實。
同樣是槍,那也得分誰用,在蘇白起的手中那才叫槍,在他們那些人手中隻能稱呼為燒火棍,假如燒火棍不感覺到這是一種褻瀆的話。
把玩著玲玲玉嫩的小手,我打量向了帶頭的那個家夥。
“任威呢,幾年沒見學會裝王八縮進殼子裏了?”
“沒有,老大不在這裏,自從前天晚上老大連夜離開後,就再也沒有消息。哥們兒,你是哪條道上的,留個名號,也好等威老大回來替你向他打聲招呼。”
很客氣,但我需要的不是客氣,我需要的是他們口中的威老大。
我扭頭望向玲玲,“剛才他說的話,是真的嗎?”
玲玲搖頭,“我不知道,我不認識威老大,我隻聽說過……”
看得出,她是真的不認識任威,不過這顯然不重要,她能認識剛才開口說話的那個人是誰就行。
“他就錢磊,是這裏的經理。”
我點點頭,然後起身,指了指錢磊,“你跟我們走。”
他似乎並不想,但是當蘇白起的槍指向他腦袋的時候,他就改變主意了。
他不是一個很善於堅守本心的人,輕易就改變了自己的態度。
就在我跟蘇白起還有錢磊即將上車的時候,我身後突然傳來了哀求聲。
“你能不能帶我一起走?求求你了……”
我扭頭回望,隨即就看到了玲玲那張滿含期待的,乃至於滑落淚水的麵龐。
我很好奇,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跟我一起走,然後她告訴我說,她是被人拐來的。
這可就有意思了,我看向錢磊,“是不拐的啊?”
錢磊連忙搖頭,而玲玲也開口解釋,聲明並不是錢磊。
“那就一起上車吧!”
錢磊開車,蘇白起坐副駕駛,我和玲玲在後排。
路上,玲玲給我講述了她的故事,或者說是經曆。
她本是個鄉下的小姑娘,然後在進城找工作的時候,被一個自稱某公司後勤部部長的家夥給開車帶走了,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出現在了這家洗浴城內。對方很用心,順著她的身份證找到了她家,還很熱心的和她家人合照。
“如果你不做,那他們就會發生車禍等意外。”
這就是玲玲受到的要挾,所以她隻能規規矩矩的答應。但是她沒接過客,因為她剛來還沒幾天,今天早上隻是培訓,下午才正式上崗。
“那她們那些人呢,也是被拐來的?”
玲玲搖頭,“不全是,也有自願的。”
我拍了拍錢磊的肩膀,“兄弟,厲害啊,你們老大可真是什麼錢都賺,一邊販-毒,一邊拐賣婦女,然而還強迫婦女賣-淫,這可真是把一顆腦袋的作用發揮到了極致,他是真沒有不敢賺的錢。”
錢磊沒有開口,隻是依舊規規矩矩的開著著,不過透過車內後視鏡看他的表情,他好像很緊張的樣子,似乎在害怕,因為蘇白起讓他把車開到鮮有人跡的地方去。
我相信,任威是肯定不在洗浴城了,如果在裏麵的話,他身為一個老大不可能在自己兄弟連續兩人中槍的情況下還縮頭縮腦,這件事傳出去可是要丟完他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