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穆之聽她這麼一分析,還真是有些道理,摸了摸下巴,略作思襯道:“聽你這麼一說,還是有些可疑的。不過,有沒有可能是大黃自己掙開了繩索?”
“不可能,大黃乖巧的很,如果沒有人逼它的話,它也不可能會叫出來,大黃是什麼樣的性子,你我都了解。”
遊穆之點頭道:“村子裏有沒有偷狗的人?或者說是他們想把這大黃偷走,後來大黃自己跑回來了。”
“狗又不值錢,偷狗做什麼?”
狗在這個時代不值錢,因為大家沒那個吃狗肉的習慣。所以村子裏根本就不會有人去產生偷狗的想法,而大黃那天晚上平白無故的消失,肯定是被人蓄意給抱走的。
應芷柔想到這裏,細思極恐,那天晚上是中秋節,大部分的村民都已經圍在村口看他們表演,隻有沒看他們表演的人才有機會前去偷狗。
遊穆之看著她一臉恍惚神遊在外的樣子,舉起手來在她的麵前揮了一揮,輕晃著她的胳膊道:“你在想什麼呢?”
“沒事,我去找一趟柱子哥和邵嬸子。”
應芷柔突然想想起什麼似的,站起身來走了幾步,又轉過身來看著遊穆之道:“你看著我弟弟,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情記得來找我。”
還沒等遊穆之說話,便徑直走到了門口,一路飛快來到了鐵柱和邵嬸子家,將二人聚在一起,幫忙打聽著那天晚上有幾戶人家沒出來。
鐵柱在一旁憂心忡忡的看著應芷柔道:“你這些日子一定沒睡好,芷墨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芷墨現在沒事了吧?”
應芷柔恍惚抬頭看著他道:“沒事,會好的,麻煩你們幫我問問大家,那天晚上有幾個沒來村口看戲的。”
“好。”
第二日,應芷柔來到邵嬸子家,一臉期待的望著二人,邵嬸子先開口道:“我們都打聽過了,村子裏所有人幾乎都來了,除了身子有病的,腿腳不方便的,隻要是身體健康的都過來了,不過有人看到應守禮和李氏看到一半就先回去了。”
“他們?”
邵嬸子說罷又看了一邊的鐵柱一眼,鐵柱想了一想道:“應守禮,上次被狼狗咬過,應該是不敢再碰大黃了,他女兒不是又怕狼狗怕得緊嗎?所以我想著他們應該也不會去把大黃偷了,如果偷了大黃又還回來做什麼?”
邵嬸子一邊琢磨著替他分析道:“有可能就是報複,這夫婦二人的脾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什麼事情做不出來,上次就是因為一張皮蛋方子害得芷柔入了大牢,這次很有可能就是把大黃偷走,又把大黃還回來,這病正好就傳到了芷墨的身上。”
應芷柔突然警醒,聽了邵嬸子這樣一分析,她心裏頭的猜想便坐實了。這件事情,十有**就是應守禮他們做的。
幾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談著,應芷柔倒是一句話沒說。
到了傍晚,眾人散了,鐵柱剛回去,這繡娘就在門口拿著艾葉往他身上掃來掃去,嘴裏邊嚷嚷著:“我說你一天天的去跟她見麵做什麼,不知道他們姐弟二人現在有病症在身,搞不好就傳到了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