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芷柔拍了拍手,一臉不屑道:“少來了,什麼重擔都壓在女人的身上,我們不過隻是一個幌子罷了,他一定有更周密的計劃沒有跟我們說而已。
我們隻不過是先打開機關的第一步,後麵如何就跟我們沒關係了。”應芷柔一邊說著,但很顯然,妺喜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應芷柔蹭了蹭她的胳膊,關切道:“妺喜,你怎麼啦?”妺喜連忙搖了搖頭,拿著糕點塞進嘴道:“沒什麼,就是有點餓了。”
到了傍晚知了聲一直在吵吵不斷,應芷柔有著一個單獨的小屋子,妺喜有單獨的屋子。妺喜在裏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無非是想到應芷柔,與她說的話。
進了王宮殿前伺候就是王的女人,即便是身子也要貢獻出去,可惜她的二八年華一直都是為了卓大將軍保守著的,再怎麼樣應該先給卓大將軍才是。
妺喜起身,眼睛幽怨的亮光越來越濃,於是便悄悄離開了此處。
卓彬正準備熄了蠟燭的休息,突然看到房門被打開,一臉驚訝的起身,直到確定來人是妺喜之時才放下了戒備,於是鬆了一口氣道:“妺喜,你怎麼來了?”
妺喜邁著悄步來到他的跟前,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腰身,一雙媚眼含情脈脈的注視著他道:“如果我快要死了,你會不會難過呢?”
卓斌一聽,不禁納悶道:“你這丫頭莫非是腦子燒糊塗了,好端端的說這個做什麼,趕緊回去,免得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妺喜依舊倔強的扯著他的袖子道:“不我要你告訴我,我在你的心裏到底算什麼?”卓彬越發納悶,趕緊走到了門口,幸虧沒人盯著,關上了房門,卻不料一轉過身,妺喜那柔軟的唇瓣就覆蓋住了他的嘴唇。
卓斌腦子裏最後的一絲清醒和理智被這原始衝動給淹沒了,妺喜迅速解開了他的腰帶,就這樣將他蠻橫的拉到床上,一夜纏綿之後,妺喜便迅速離開了營帳。
而卓斌起身的時候則是一頭霧水,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拍了拍腦袋想到了妺喜的幽怨而又深情的目光,忍不住腦袋轟的一響,原來妺喜對她是那個意思!可惜自己這木頭腦袋卻沒有一點發現,看著床上的那麼血,他忍不住羞愧地低下的眼瞼。
畫麵一轉,妺喜和應芷柔來到前院,學習走路的姿勢,妺喜一臉心不在焉的樣子,頭上頂著好幾個碗都摔了大半。
應芷柔見她走在前麵,差點要撞到柱子上,趕緊將她拽住,妺喜頭上的花瓶,又掉到了地上,那紅衣嬤嬤一見,罵罵咧咧的朝她走來,一通訓斥之後才放過了她。
應芷柔將妺喜拽到一邊道:“妺喜,沒什麼精神的話就好好休息一下,是不是昨日太累了,你這一晚上都沒睡好覺啊。”
妺喜皺著眉稍捶了捶酸軟的大腿根道:“沒事,就是腿抽筋了,有些走不動道。”應芷柔望著他的腿,奇怪的掃量她一眼,托著玉腮望著她道:“昨天晚上是不是去偷漢子了,我看你這眼神都有些迷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