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隻怕那些沒跑成功的,現在隻剩一堆屍骨了吧。”應芷柔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想到了剛才那般詭異的一幕,簡直令人心驚膽戰,毛骨悚然。
遊穆之寬慰的扶了扶她的後背,道:“別想那些了,我們現在趕緊先回去通知眾人,不得再靠近那座山。
至於那些蟲子怎樣去攻破,咱們之後再想辦法。”應芷柔點了點頭,看到邊上一團黑乎乎的,悄悄挪了過去,這是幾隻蟻蟲的屍體,應芷柔吸了口氣,剛想用手碰的時候,遊穆之立即喝止道:“別碰!”
應芷柔的手顫抖的縮了回去,遊穆之拿了兩根小木棍,將那兩隻屍蟲給抬起來,看著應芷柔道:“以防萬一。”
應芷柔點了點頭,和他先行回到了農莊,看著還有幾個狼狽跑回來的人,大部身上都被咬了,應芷柔拿著手中的金瘡藥塗抹他們的傷口,這些那些人哀聲載道道:“這些藥根本就沒用啊…”
應芷柔聽了,看著他們的傷勢,轉過頭去看著遊穆之道:“要不然,你去山下請個郎中過來?”
遊穆之眉頭緊鎖道:“估計這不是平凡的藥物能夠對付的。”
吳管事挪了出來對著應芷柔道:“莊內住著大夫呢,大夫說了,這些藥可以讓傷口好的更快一些,不過這傷口裏麵的毒素難以去除。”
“什麼大夫叫他過來見我。”應芷柔沒好氣的將藥瓶摔到了桌子上,吳管事點了點頭叫那郎中過來了。
那郎中八十多歲了,一頭白色的銀發胡須也是白色的,看起來有些迷糊,那老郎中看著應芷柔行了一禮道:“見過莊主!”
應芷柔手指搭在桌子上,輕輕敲了敲道:“你就是胡大夫?”郎中點頭,走上前來恭敬道:“是在下。”
“那你說說那些蟲子是什麼來曆?被咬的傷口可會潰爛,而產生什麼心理負擔?”應芷柔一邊問著,那郎中摸了摸下巴的胡須,抬眸道:
“那些蟲子老夫也是前所未見,聞所未聞,隻是它們有毒性,形狀像是螞蟻,卻又帶著翅膀,它們的住所也是不一定的,那座山丘讓人給炸出了一具棺材。
看那棺材的木頭應該是極其富貴人家的,估計那些蟲子都是守在附近,而莊主讓人炸了它們的老窩,估計那棺材的主人不會答應阿。”
應芷柔聽著眼前大夫說的話,不像上一個大夫,反而像是一個神棍,說那些有的沒的,沒好氣的站起身來,要不是看著他年紀大了,真想一拳頭將他捶扁。
她想到了什麼,複而又坐了下來,露出了親切的笑容道:“胡大夫,聽吳管事說你在莊上住了有八年的時間了,這農莊之前就是由皇親貴胄接手的,你在這裏能夠呆這麼久,想必應該有什麼親戚支撐你留在這兒的吧?”
胡大夫聽了應芷柔這樣一說好奇道:“老夫實在是不明白,和蟲子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應芷柔看著他眼珠子稍稍一轉道:“那你剛才說的跟我要問的又有什麼關係呢?我隻是讓你分析一下蟲子到底有什麼毒素,跟我扯有的沒的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