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舟處罰大會竟然真的召開了第二次,鉉過露出冷笑:“還真是諷刺啊,這麼多人為了兩個魔徒大費周章。”
“就是,還說江雲生一定能成仙,這怎麼可能,我聽說他還是木靈呢!”火靈劍派弟子,鉉過的跟隨附和道。
“就算是夜羽也不敢說自己能成仙,江雲生連心境期都沒過去,也就利用了掌門們,那可憐的成仙願望,這件事,隻能說,他們計高一籌。”金靈劍派無岸開口道。
“好像是雨劍派異指點的。”子齊最後說道。
子齊長相比較清秀,不如其他幾人的麵容開闊,他性格也比較柔和,此時站在眾人中間,低眉順眼,從不直視別人的眼睛。
鉉過一直冷笑連連:“江雲生的確有些本事,你們還記得吧,虛言長老,就是因為困仙和江亦舟死的,而虛言長老還有一個弟子,我派人調查過,虛言長老的弟子曾經去找江雲生報仇,可是這幾天,我的手下又看到他們在一起,關係好像不錯。”
鉉過說著,直接站起身來:“我們修仙之人,借用江雲生的話,叫君子之交淡如水,有仇報仇,有恩報恩,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可以化幹戈為玉帛的,所以說,江雲生心術未必如同書本上寫的那樣,要不然,他又是用什麼辦法取得仇人的信任的?”
“這麼說,他未必能成仙?也未必和傳聞一樣,已經拋開了一切?”問話的是他其中一個手下,不過對於江雲生能拋開一切這一點,還是讓他有些膽寒的。
雖然曆來成仙之人前期都沒像江雲生這麼鬧過,但那些人都是一旦決定就絕不改變的人,對修仙的執著心境如同劍客一般堅定,那樣的人還容不得別人在他麵前說三道四,因此竟然做出一些讓人覺得不必要卻很恐怖的事。
這位弟子聽江雲生其實懷有私心,對江雲生的恐懼也減少了一大半。畢竟光是傳說,就讓一般人畏懼那些成仙的人。
鉉過對他的機靈投去讚許的目光,然後說道:“這件事,等他心境期就知道了,如果他的心境是劍客,那我自然無話可說,但如果不是,或者有什麼問題,也會一目了然。”
然後他又泯然一笑:“要是他連心境期這關都過不了,那就好玩了,所有的掌門都相信了他的話,他卻如此玩弄世人,到時候誰也保不住他。”
“如此一來,眾掌門選擇相信,但如果以後江雲生表現不好,眾掌門也可以借故發難?”無岸看了看幾人,似乎想從別人的表情得到確認。
鉉過微笑:“是除去他還是發難與他,到時候還有什麼分別?欺瞞眾人罪加一等。”
子齊卻搖頭道:“這些,仿佛上天賜予的詩句,不是一般人能拿出來的,就算不是他自己寫出來的,也一定是有什麼機緣。”
額,子齊說的沒錯,江雲生背書背的,不知道算什麼機緣?
鉉過看了他一眼,臉色陰沉:“江雲生的事,估計已成定局,仙界大陸竟然會被一個十來歲魔徒攪成這樣,就算是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理,各自修煉之餘,也接觸一下這個人吧,還有異,這個人有些神秘,和我們也不是一路,有機會也接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