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聽到聲音不由的驚了一下,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靗蕊提著狐狸,眼底盡是惱恨。三角鳳眼抬起,將狐狸直接拋到了陸寒的懷裏。
“看在妹妹的麵子上,我不會為難你們,但也請不妨礙我。”靗蕊渡步到赫雷身邊,幽藍的光彙聚在赫雷身上。下一秒,赫雷快速地站了起來,有些羞愧“對不起,我沒有完成……”
靗蕊用手指止住了他的嘴,一股獨特的薄荷的香氣縈繞鼻尖,久久不散“你已經做的夠好了。”
看向夜傾城的臉帶著堅決。
信手輕挑,一個水決浮現掌間。突然一下子飛向夜傾城,狐狸見狀,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飛躍一下撞開水決。
躬起腰身,怒氣衝衝,眉宇間皆是警惕“你要做什麼。”
靗蕊沒有理會,赫雷悄無聲息地繞到陸寒的身後,陸寒機警回頭,手刀已落下,沒等陸寒痛呼就倒在了地上。
“陸寒!”
狐狸此刻狀態不太好,靈力盡失,孤立無援,對麵還有一條被魅惑的赤焰雙頭蛇。
赫雷不知什麼時候到了身後,一下把狐狸提了起來,用荊棘藤死死綁牢,狐狸動彈不得。
靗蕊在地上不知在畫些什麼,如果陸寒還醒著倒是可以問他一二。靗蕊將法杖哢嚓一下攔腰折斷,引得台下驚呼。這可是他們世代相傳的族長法杖,居然就這麼被折斷!
可也是敢怒卻不敢言。
幽藍的光從斷裂的法杖中延伸開來,沿著畫出來的一著線條蜿蜒向上,直到皆數被幽藍光替代。
它們彙聚成一點,漂浮在空中,咻得一下飛入了夜傾城的心口。夜傾城眉頭一皺,很是痛苦的樣子。
“娘子!”狐狸不安地挪動身子,可荊棘藤越動收得就越緊。靗蕊雙手何十,一抹焰幽的光泄露出來。
泄露的光變成絲線直直鑽進了夜傾城的身體裏。素白纖長的手指各連接了一根,靗蕊手指攪動,像是在操控著夜傾城。
“唔……”夜傾城發出一聲痛吟,身體發出紅光,貌似在抗爭。
法陣的中央浮起水靈珠,幽藍的光將紅光盡數壓製。夜傾城安分了許多,靗蕊見狀加快了手裏的動作。
攪動的速度快了起來,夜傾城原本被壓抑的紅光又爆了出來,夜傾城痛苦得蹙著眉頭,身體微微顫抖。
“你給我住手!”看著夜傾城痛苦的模樣,狐狸終於忍不住了,顧不上陸寒千叮嚀萬囑咐的不可靈力使用過度,看著金鎖心一橫,一下咬碎了金鎖。
叮當幾聲,金鎖掉落在地,褪去了原本金色的外衣,隻落下一層破敗的慘黃。靗蕊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個黑衣男子就立在了自己麵前。
一身純黑的長袍,肩頭暗金色的絲繡上栩栩如生的狐狸,如他一般,驕傲得什麼都囚困不住。一頭長發高高紮起,隻有一條藍色的發帶束起,此刻卻有些散亂。一雙墨瞳裏,是千年也化不開的寒冰。
男子的衣服破破爛爛還滲出了血,眼底是不健康的烏青,微微喘著粗氣的他可見狀態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說是狼狽。
冥燁沒有半分猶豫,衝著籠子就是一擊,嘩的一聲,籠子碎裂開來,於液體零星鋪染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