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撒向大地的時候,京城的城門口便迎來了兩輛馬車。
這兩輛馬車上麵雖然沒有京城王公貴族的標誌,但從這精壯的好馬和這精雕細琢的車身上便可以看出這兩輛馬車不是凡人。尤其是前麵那一輛,連那車夫的通身氣派都盡顯不凡。
守城的士兵雖然對這大清早就入城的人有些不滿,但看這馬車和車夫的樣子也不敢多言,查看過後沒問題便放行了。
到底是京城,有些看著不起眼的人卻也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何況還是個連車夫都氣度不凡的馬車呢?
這兩輛馬車正是溫南筠一行人。
幾人到達京城後先找了一間客棧住著,將行李放好後幾人便向小二打聽這京城裏有名的酒坊。
“這要喝好酒自然是去那杜康酒坊!這杜康酒坊啊可是京城最好的酒坊,還是上一屆的酒神,很多人都慕名而來呢!”說到喝酒小二顯然也來了興致,毫不猶豫的就將京城最有名的酒坊說了出來。
溫南筠也不知這杜康酒坊究竟是不是那個王銘所待著的酒坊,於是她繼續問道。“不知這杜康酒坊的掌櫃是誰?”
聞言,小二神情有些古怪。哪有人不問好酒問掌櫃的?但他還是繼續說道。“這杜康酒坊的老板一直都是王掌櫃。”
溫南筠幾乎可以肯定這杜康酒坊就是王銘所待的地方!
也許是看著這幾個外鄉看著都很不錯,店小二猶豫過後還是提醒道。“京城可不是你們能隨心所欲的地方,這杜康酒坊能生存這麼多年靠的可不單單是這手藝。這杜康酒坊可是左相名下的產業。”
最後一句話是店小二壓低了聲音說的。
溫南筠與宴庭對望了一眼,齊齊謝過了店小二。
到底這個杜康酒坊是不是他們要找的地方,隻有去過了才知道。
淩國與桑國不同,淩王設了左右丞相來互相權衡。而這王銘若真是杜康酒坊的老板,那這淩國左相勢必與當初的事情也脫不了幹係!
因為杜康酒坊實在是太出名了,幾人在街上隨意打聽便知道了酒坊的位置。
到了酒坊門口,溫南筠看著這裝修的金碧輝煌的杜康酒坊不禁有些咋舌,這裝飾也太奢華了吧!
隻見這門匾上鎏金的“杜康酒坊”四個大字就算了,就連這門口的柱子上麵都刷了一層金漆。而走進裏麵才知那大堂中間擺放著一個純金打造的酒壇子,裏麵還灌滿了酒,一走進去便酒香撲鼻。
雖然溫南筠對庸俗的裝修有些無奈,但聞著這酒香卻有幾分心曠神怡之感。
見溫南筠幾位氣質不凡,雖然還帶著一個小孩子有些奇怪,但夥計還是熱情的迎了上來。“幾位客官外地來的吧,我們杜康酒坊可是京城最好的酒坊,整個淩國可都沒有酒坊比得上我們杜康酒坊!”
夥計倒不是因為別的認為他們是外地人,而是因為像宴庭這般的美男子是不可能逃脫京城美人的魔爪的。可他沒有聽說過宴庭的名號,自然知道這幾人是外地來的。
對於夥計的自賣自誇溫南筠並沒有給予評價。
她環顧了酒坊一圈,發現並沒有看到酒坊的掌櫃。於是她裝作不經意地問道。“你們王銘掌櫃不在嗎?”
這話帶著幾分試探。
她根本不確定這個杜康酒坊的老板是不是王銘,卻是仍然問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