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眼神漸漸變得迷離起來,淩肅安的吻更是一路向下,落到了她的鎖骨之上。
低吼一聲,淩肅安突然將溫南筠攔腰抱起,大步向著床邊走去。他將溫南筠輕柔地放在了床上,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一隻手落在了溫南筠衣服上的係帶上。五指靈活地在係帶間纏繞,係帶很快便脫落開來。他迫不及待掀開溫南筠的衣服,自衣領往下便是一片雪白。
這雪白一下刺入了淩肅安的眼中。
他神色一怔,眼中迷離漸漸消散開來。
“筠兒,對不起。”淩肅安暗罵了自己一句,連忙將溫南筠的衣服重新係好。不同於先前的猴急,此刻的動作格外的認真輕柔,似乎是在做一件特別細致的事情。
溫南筠還躺在床上,眼裏的迷離將她襯的更加誘人。她輕吐幽蘭,有些不解地看著淩肅安。“怎麼了?”
她雖然生長在毒醫穀,未曾受過這些教養,但也知道女子清白的重要性。但她心裏卻是覺得......若是那人是淩肅安,便也沒那麼重要了。
淩肅安細心地替她穿戴整潔,又輕輕撫著她的臉龐道。“我差點失控了。”
將她鬢角的一縷發絲別到耳後,看著她小巧的耳垂他心中又閃過一絲異樣。但他最終克製住了,隻是輕聲說道。“一個男人若是真心愛一個女子,是不會讓她經受那些可能的流言蜚語的。筠兒,我舍不得讓你在同我成親前便受到那樣的傷害。”
他的聲音裏含著抱歉。似在呢喃,又帶著幾分痛苦說道。“真想早點娶到你。”
溫南筠也不是一個小姑娘,昔日又在桃夭坊待了一段時間,自然是知道他這般痛苦是為了哪般,當即隻覺得感動非常。
“你今日可有教訓了王銘,可出了一口惡氣?”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淩肅安隻得將目光從溫南筠身上移開。
想到今日白天發生的事情,溫南筠隻覺得簡直便宜了那王銘。“王銘那人死多少次都不足惜,我真是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
淩肅安自然聽出了溫南筠聲音裏的恨意,也明白她對王銘的恨意為何這樣深。恐怕比起直接滅掉伏隱族的桑守堂,溫南筠更恨的卻是利用伏隱族人的同情將桑守堂的人帶進來的王銘吧。當初好心救治的人卻成為了滅族的直接凶手,這真相恐怕讓她一直都接受不了。
“今日之事過後你的毒術與武功便會被所有人知道了,你準備好了嗎?”淩肅安有些心疼地看著溫南筠,更是在心中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地對待她。
溫南筠點了點頭。
原本這些事情他們的計劃也便是不會隱瞞,隻是這些自大的人總是不知道罷了。眼下這事情變成了這個模樣,這些人必然會重新調查溫南筠的事情,眾人的態度也會發生一個極大的轉變。
“放心吧,這些人不是我的對手,何況我身邊不是還有木槿和汀蘭嗎?”溫南筠知曉他的擔心,寬慰道。
但淩肅安和這些人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對於這些人的手段清楚的很,眼下隻能叮囑她要小心柳如眉和吳正奇兩個人,這兩個人的心計城府絕對比表麵上看起來的還要深,手段也很是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