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聞言身子一抖,垂在身側的手驀然緊握,然後又緩緩鬆開。
“回皇上的話,不知道皇上問的是哪一方麵的事情。”
西風的情緒變化並沒有逃過淩肅安的雙眼,淩肅安聽著西風的問話,也不免有些詫異。
看來這個平時不聲不響的西風,知道不少的事情啊!
“該知道的,朕都知道,不該知道的,朕也有所耳聞,今日朕叫你前來是呈了皇後的意思,廢了你的奴籍,幫你重建西家,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西風聞言倏然抬起了頭,不敢置信的看著淩肅安,眼中滿是驚慌和難以壓製的自嘲。
“皇上,當年的事情,您應該是知道的吧。”
淩肅安聞言眯了眯眼道:“朕當然知道,所以朕就是想問你,你是否也想要重建西家?!”
西風聞言看了淩肅安半晌,然後雙膝一彎,重重的跪在了地上,磕頭道:“西風受西家養育之恩不敢不報,西風替西家人多謝皇上,皇後娘娘!”
淩肅安微蹙著眉看著已經有絲絲血跡的地麵,出聲道:“你先起來吧,這件事朕會和皇後商量一下,到時候,你便可以回到西家。”
“西風謝皇上!”
西風站起身,原本光潔的額頭已經紅腫一片,還冒著血絲。
“影四,帶他回去。”
淩肅安擺了擺手,吩咐道。
看著二人的身影走出門外,淩肅安拿起了桌上的一張紙,看著上麵的名字,眼中滿是不能辨認的深沉。
……
“夜滄海?小凡,你說的人是誰啊?”
溫南筠看著臉上怒容明顯的束逸凡,不由得出聲問道。
束逸凡聞言鐵青的臉色緩了些許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夜滄海到底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組織,總之當年我父親就是死在他的手上,還有這些年驚風樓派出刺殺的人,也都是有來無回。”
束逸凡說到這兒,臉上的表情愈發的濃重了起來。
溫南筠見此挑了挑眉,看向一旁正被金子木氣的跳腳,不見一點毒醫的風範的毒醫出聲問道:“師父,你知道小凡說的夜滄海麼?”
毒醫聞言動作頓了頓,然後大聲的斥道:“彥清,老夫說了多少次,看準了再紮,好好一個梁門穴都讓你紮到中脘去了!”
彥清聞言臉色一訕,一張淨白的書生臉上,滿是羞紅。
毒醫甩了甩衣袖,氣哄哄的走到一邊椅子上坐著,喝著茶平息著自己的怒火。
一旁的金子木卻是嫌不夠事兒大,湊到毒醫身邊說道:“老頭兒,我當初就說讓你教我你不幹,現在可好,收個徒弟,連穴位圖都記不準,我看你這手針灸怕是要失傳了!”
毒醫聞言眼神一瞪道:“老夫告訴你,哪怕這透天涼失傳,老夫也不會教你!”
金子木自己套了個不痛快,也不在意,放到是湊到彥清身邊。
溫南筠自從問了話便一直看著毒醫,見他一直是一副顧左右而言其它的樣子,便知道他定然是知道的。
“師父,夜滄海的事情你就說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