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的味道蔓延在陰冷潮濕的空氣裏,肖力臉色發白,痛苦的捂住下半身,在地上打滾。
黑暗中,隻見走出兩女一男。
殷克岩對下手的美女命令道:“你的事情辦完了,可以拿錢走人。”
美女驚喜的一笑,接過袁曉雪手中的錢,快速的離開了黑巷。
肖力疼的發杵,“你……你們……”
殷克岩冷冷的一笑,笑容如暗夜中的罌粟,張弛著危險的氣氛。
“肖力,今晚就算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要是你還不收斂,下次要的就是你的命。”
“你個王八蛋,老子要殺了你!”肖力被滅了子孫根,無疑是最大的打擊。
他憤怒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忍住劇痛,就要像殷克岩衝過來。
殷克岩勾唇,肖力哪裏是他的對手,暴力的使出一個回旋踢,正好踢中肖力的腹部。
肖力疼得大聲哀嚎,人也痛苦的像跳哈巴狗趴在地上。
“嘖嘖,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多麼像一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殷克岩極盡所能的諷刺著,張狂的笑聲刺激著肖力的神經。
肖力咬住牙狠狠的瞪著殷克岩,“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血債血還!”
殷克岩無謂的聳聳肩,“你有本事就放馬過來,不過看你這以後隻能當太監的身體,哈哈哈,我想你幹脆自殺好了,哪還有臉麵活在世界上。”#@$&
袁曉雪嫵媚的一笑,“克岩,瞧你說的,肖力除了不能當正常的男人,以後做個陰陽人還是可以的!”接著說完之後,袁曉雪尖聲的笑了起來。
一直站在身後的宋妍姍,恨意的瞪著躺在地上的肖力,恨不得馬上將他碎屍萬段。
肖力對她的侮辱,深深的纏繞在心底,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些侮辱讓她夜不能寐,夢中都糾纏著她。
要不是懷著報仇的恨意,她幾乎就要奔潰。可想而知,她這一個多月是怎麼熬過來的。尤其是這條巷子,帶給她夜夜恐懼的夢魘。
殷克岩之所以選擇這條讓宋妍姍惡夢般的黑巷,因為惡夢的來源是這裏,報複了肖力,惡夢也就會消失。逃避沒有任何的用處,隻有勇敢的闖過心裏的坎,夢魘也就會消失。%&(&
“妍姍,肖力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的氣也該消了,我們回去吧!”袁曉雪理了理頭發,拍著宋妍姍的肩膀。
還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的肖力,猛然聽見了宋妍姍的名字,恨恨的罵道:“原來是宋妍姍你個臭婊子,那天老子將你伺候的舒服,你沒有看見你那騷樣,多麼的淫蕩無恥,你個臭婊子就他媽的是個騷貨,今天你將老子斷子絕根,老子隻要活著,就不會放過你個賤貨!”
肖力疼的無恥的大罵,宋妍姍的火氣直衝頭頂。
“你給我住嘴,你個王八蛋。”宋妍姍又氣又恨,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的怨氣,肖力還罵著難聽的話語,宋妍姍恨的拿起了巷子裏的酒瓶。對著肖力的頭就是一個猛砸。
肖力的額頭上流著鮮紅的血液,玻璃渣刺在皮肉裏,疼得他連叫都叫不出來。
“你給我聽著,要是你再敢胡言亂語,我就將你千刀萬剮。”宋妍姍用盡力氣大聲的吼道。
一旁的殷克岩推了推袁曉雪,袁曉雪馬上心領神會,走過去拉住快要失控的宋妍姍。
“妍姍,我知道你很生氣,不過你也看他都那樣了,以後就是個殘廢,你的仇也報了,聽我一句勸,再要是打下去,他的命就快沒了,千萬可別鬧出人命。”
宋妍姍望著地上蜷在一起滿臉痛苦的肖力,“好,我就聽你的,他不死也殘廢了。”
殷克岩望了一眼肖力,冷諷的哼了哼:“曉雪,我們走吧,再看見這種惡心的男人,喔!對了,他連男人都算不上了。我就覺得要吐。”
殷克岩臨走之前再將肖力狠狠的侮辱,肖力的心裏發著毒誓,有朝一日,一定會將三人給予他的侮辱與傷痛一並討回。
“是啊,妍姍我們走,要是再留在這裏一秒,看見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真的覺得惡心想吐。”袁曉雪附和著殷克岩,拉起一邊的宋妍姍得意的走出了巷口。
肖力痛苦的爬出了後巷,爬到了人煙的地方,啞聲的喊著,“救命……救命……”
大家看見腦袋血淋淋,身上也血淋淋的肖力害怕的跑走,行人像躲瘟疫一樣的躲開,沒有一個人將他送進醫院。
人心冷漠薄涼,肖力算是體會到了。這也算是他的報應。
在他以為自己就要死在大街上的時候,不知哪個好心的路人幫他打了120,救護車的聲音響徹在耳邊,從車上下來的醫護人員將肖力抬上了擔架,肖力算是保住了命,卻丟失了最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