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佼被他那討糖吃似的調調逗樂,笑嘻嘻在他下頜上親了親,“偏要笑,就不哄你,你咬我呀?”
許是因為還殘存了些許倦怠,她此刻的軟嗓中還有些沙沙的慵懶,如一朵綿軟軟的白雲從砂糖堆裏滾過後,又順著他的耳廓一路揉進他的心尖上。
嚴懷朗心下一蕩,忍不住笑著低下頭,從善如流地張口銜住懷中人的耳垂。
潔白的齒輕輕啃齧著那圓潤柔嫩的小巧耳珠,像新年時節的孩童對著自己朝思暮想的點心,明明貪嘴,卻又舍不得一口吞下,隻以唇舌一遍遍摩挲輕吮著,鬧得人心猿意馬。
灼熱的火氣立時自耳廓燎原而起,不必去看,月佼都知自己必定是周身都燃紅了。
“我、我錯了,就那麼說說,你也別真咬啊。”
他身體的某種驚人的變化,讓月佼猛地想起昨夜某些稱不上十分美好的經曆,忍不住周身一個輕顫,忙不迭伸手去推他。
“一會兒讓咬,一會兒又不讓,夫人如此善變,為夫很難辦啊。”嚴懷朗假作困擾地笑歎,掩在鴛鴦被下的手卻開始不安分起來。
見他眸底漸沉,目光如獵食前的猛獸,月佼慫慫陪著笑,弱弱掙紮道:“你、你別胡來呀,我哄你,我好好哄你還不行嗎?”
“唔,可能來不及了。”嚴懷朗啞聲幽幽,笑得愛莫能助。
這種時刻,好聽的情話顯然已哄不住蠢蠢欲動的人了。
“不是,那個……”
有細碎而纏綿的親吻如絲如織地落在頸側,惹得月佼麵色酡紅,無助地將頭扭向一旁。
赧然驚惶中瞥見自己昨夜隨手扔在枕側的畫冊,月佼急中生智,抬手抵住他不著寸縷的肩頭,帶著羞人的輕喘求和道:“明日,明日再來好不好?容我、容我下午好好學一學……”
嚴懷朗順著她的目光看到那畫冊,沙啞的嗓音裏滿是惑人的醇香,“我學過了,這就教你。”這種事,總歸是要兩個人共同研習,才能共同長進的嘛。
想想昨夜的“慘痛經曆”,月佼自不肯輕易再“就範”,強烈的求生欲使她忍不住奮起反抗;哪知獵物的弱弱反抗卻似乎給嚴懷朗這個新晉的獵手帶來了嶄新樂趣,獸性更甚。
可憐的月佼一次次無助地想逃向床榻邊緣,卻又一次次淚流滿麵地被拖回被中。
這場“慘絕人寰”的角力,最終以獵手的勝利而告終。
唯一讓月佼覺得慶幸的是,這回似乎……比昨夜好很多。
不多會兒,嬌顫顫的泣音中就隱隱藏了些叫人臉紅的淺吟。
在那使人狂亂的恍惚之下,月佼覺得體內仿佛被掀起驚天浪濤,陌生的酥麻與激蕩使她周身無力,卻又忍不住被引逗到溺於其中。
她覺得自己可能已經軟成一灘春水,在那巨浪中浮浮沉沉,隨之起舞,竟是歡愉多過難受了。
對於這陌生的感知,她淚目中帶著百感交集的軟笑,碎碎輕喘著,顫聲總結道,“話本子……似乎也不全是騙人的……”
月佼被他那討糖吃似的調調逗樂,笑嘻嘻在他下頜上親了親,“偏要笑,就不哄你,你咬我呀?”
許是因為還殘存了些許倦怠,她此刻的軟嗓中還有些沙沙的慵懶,如一朵綿軟軟的白雲從砂糖堆裏滾過後,又順著他的耳廓一路揉進他的心尖上。
嚴懷朗心下一蕩,忍不住笑著低下頭,從善如流地張口銜住懷中人的耳垂。
潔白的齒輕輕啃齧著那圓潤柔嫩的小巧耳珠,像新年時節的孩童對著自己朝思暮想的點心,明明貪嘴,卻又舍不得一口吞下,隻以唇舌一遍遍摩挲輕吮著,鬧得人心猿意馬。
灼熱的火氣立時自耳廓燎原而起,不必去看,月佼都知自己必定是周身都燃紅了。
“我、我錯了,就那麼說說,你也別真咬啊。”
他身體的某種驚人的變化,讓月佼猛地想起昨夜某些稱不上十分美好的經曆,忍不住周身一個輕顫,忙不迭伸手去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