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盤古開辟,三皇治世,五帝定倫,世界之間,遂分為四大部洲:曰東勝神洲,曰西牛賀洲,曰南瞻部州,曰北俱蘆洲。
有情總有四生,花鳥魚蟲人類,各種妖魔鬼怪一切有情物種,都是由“四生”而出,謂胎生、卵生、濕生、化生。這些生命因各自追求不同,曆經幾千年的沉澱,分化成人、妖、仙三界:人族追求人與人之間的和諧,是為“仁義”;仙族追求自身的解脫,是為“修行”;妖族追求自然的原生,是為“自由”;三個種族不同的文化隨之而生,三界格局初定,分住在四洲。
遙遠的海外有一國土,名為傲來,傲來國內有一靈山,名喚花果。據聞此山乃十洲之祖脈,三島之來龍,自開清濁而立,鴻蒙判後而成,山頂處有一五彩靈石,每日吸收天地之靈氣,日益通靈。一日這靈石猛烈搖動,從石身分出二石,一分為三,一入天,一遁地,隻有下其中一塊仍然留在原地,自此不知去向。
時值隋末唐初,中原方定,唐高宗李淵初登帝位,邊境戰火卻是一日未停,遠在草原的帝國亦不停在邊境之處燒殺掠奪,百姓依然生活在水火之中,苦不堪言。
戰火染紅了整個邊境,位於邊境的百姓紛紛逃離自己的故鄉,尋找著自己心中的桃源。血,殺,生,死,每日都在這片土地上不停的上演,凶殘狡詐的突厥人捉住中原天下方定之時,聯合西方的大燕國向中原發起來猛攻。
饒是大唐眾位將士身經百戰,卻終究難以疲餓之師對抗突厥虎狼,業以退入陽關,倚關而戰。大唐舉國震動,唐王李淵采取漢初無為而治的方法,一方積極推動國家經濟發展,一方亦不得已發出征兵令。在天下百姓渴望太平的心理下,趕往沙場殺敵之人,不可計數。
距離邊境不遠的益州城內,一個衣著破爛的小乞丐頹廢的坐在一旁的牆角,淚仿佛早已因恐懼而流幹,隻有眼角那淡淡的淚痕,以及不時四處張望的那雙小眼,輕輕抽動一下小巧的鼻子,低聲抽噎。
雖然他沒有親眼看到,但是爹將他藏在草堆裏重新走出外麵時所發出的慘叫,卻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中,就連幼小如他,也知道爹爹已經死在了突厥人的手下,當時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死神正在向他招手,卻沒想到命運僥幸讓他逃過了大難,隨著逃亡的人潮來到了益州。
那小乞丐茫然的抬起了頭,看著到處正在為逃生而做著準備的人群,一絲不合年齡的苦笑出現在了他的臉上,那群突厥人就象魔鬼一樣的凶狠,哪怕從村裏逃到益州再從益州逃到那傳說中的長安,最後也免不了被突厥人殺死的呀。空蕩蕩的肚子適時的發出了一聲尖銳的抗議聲,摸了摸自己久未進食的空腹,他感到了世界充滿了灰色,慢慢的閉上了疲憊的雙眼,靜靜的縮在了牆角坐在一旁瑟瑟發抖,等待著突厥人攻入益州。
“大家不用再跑了,程將軍已經親率三十萬大軍,克日就到。程將軍以率三十萬大軍克日就到。。程將軍以率三十萬大軍克日就到。。”城牆上,滿臉興奮的士兵快步跑奔跑著,大聲呐喊著,讓所有人停下了腳步,希望再一次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不到逼不得已,相信不管誰也不會願意離開自己的故土,於是所有人默默的回到了城中,將希望放在了即將到來的程大將軍的身上。
人潮再次重新湧回城內,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著救援。
“諾~那個小孩。為什麼一個人呆在這裏,你父母呢?”一個身穿青衣,留著一簌山羊短須管家模樣之人站在了那個小乞丐的麵前,審視著問道。
小乞丐低聲哽咽道:“爹跟娘都被突厥的畜生們殺死了。”
那人眼中露出淡淡的憐憫,他小小年紀,就已經沒了父母了。道:“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如果想要有口飯吃就跟我走吧,戰亂四起連找個仆人也難找了。跟我走,起碼能有口飯吃,不用擔心餓死。怎麼樣。”
“我叫溫鈺。”溫鈺擦了一下鼻子慢慢站了起來,低聲點頭說道:“謝謝大老爺收留小人,但是我什麼都不會。。。”
“無妨,我家小姐缺個書童,你隻需陪她一起玩耍便可,不需要你幹點什麼,況且象你這麼大的人也幹不了什麼。跟我走吧。”溫鈺連忙點頭,他的肚子已經快要餓得不行了,兩人正欲轉身離去,一聲山響卻震天響起,原來突厥竟然以功破大唐最後的防線陽關,此時竟以到了益州城門邊上,開始轟擊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