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街二十號,幾乎是最靠裏麵的一間屋子了。
那屋子看上去就像是個草房一樣破敗不堪,可門口還掛著一盞紅色的燈籠,顯然這裏麵也是一個做那樣汙糟營生的地方。
和別處不同的是,這個房間的門口沒有站人,但是房門也沒關。
簡暮熙走近房間的時候,就聽到裏麵傳來了不堪入耳的聲音。而且……聽那聲音,女人是隻有一個可男人好像還不不止一個!
撩開外麵那又髒又破的簾子,屋子裏昏暗的燈光讓簡暮熙在門口停頓了一下。
裏屋傳來了女人沙啞的聲音,喊著一些極度粗俗的話語,隻讓簡暮熙覺得胃裏一陣陣的惡心。
這房子一共就三間屋子,外麵的屋子既是做飯的地方又是吃飯的地方。角落裏放著一本破舊的筆記本電腦,畫麵還定格在某島國拍攝的暴露電影上。
裏屋除了一張床以外,就是一個缺了半邊門的大衣櫃。
如今的沈冬悠,整個兩個男人在那床上翻雲覆雨。
簡暮熙站在門口有些尷尬,畢竟這樣的場麵,實在是看得她胃裏都是一陣翻滾。而且他們的某些舉動,還實在是有些重口味!
可簡暮熙不過剛剛轉身,就聽到了沈冬悠的聲音,叫住了她的名字:“簡暮熙,你敢踏出去一步,我就殺了你兒子!”
簡暮熙的腳步,就生生停了下來。
簡暮熙明白沈冬悠的意思,她是想讓自己將這樣的一場活色春-宮看完。
耐著胸口的惡心,簡暮熙隻是看著這樣自甘墮落的沈冬悠,似乎終於明白,她為什麼將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自己。
可這一切……難道不是她咎由自取的嗎?
她這一生之中,幾乎所有的選擇都做錯了。如今還不知錯,反而要將這和所有的苦難,都怪罪到別人的身上!
就在簡暮熙都等的不耐煩的時候,這床上三人的動作,才終於結束了。
當那男人也抬起頭來的時候,簡暮熙終於發覺,和沈冬悠糾纏在一起的其中一個男人不是別人,卻竟然正是金渠!
他似乎早就料到了簡暮熙回來,也是滿足地嘖了嘖嘴,就那麼什麼也沒穿地躺在了一邊,對另一個男人使了個眼色,那男人就率先離開了。
金渠笑的曖昧躺在那裏,一手抓著沈冬悠的頭發就將她攬在了懷中,眼睛肆無忌憚地在簡暮熙的身上打量著:“你們姐妹一起伺候我,這樣的好事我還是第一次嚐試呢!等我休息十分鍾,咱們再來一場!”
簡暮熙當然明白進去這樣惡心的笑容是什麼意思。
她強忍著心裏的不適,看向了窩在進去懷中笑的放肆的沈冬悠:“小寧呢?”
沈冬悠也沒有穿衣服,她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傷痕,哪裏還有半分從前的樣子?
可她已經全然不在意了,隻是挑釁一般地看著簡暮熙,竟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個攝像機,放在了床邊的架子上,正對簡暮熙:“來,用你這無辜而清純的樣子最後說兩句話吧。簡暮熙,你伺候好了金總,我自然會告訴你你兒子在哪裏。”
所以沈冬悠已經毀了自己的生活了,還要想把她的也一起毀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