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的時候,金渠已經在床上躺著吃東西了。
沈冬悠的床上亂七八糟的,連床單都是黑乎乎的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
可這絲毫不影響金渠的興致,他笑著對著簡暮熙揮了揮手:“來啊,跪在老子麵前,伺候老子!”
簡暮熙燦爛一笑,這笑容讓沈冬悠和金渠都愣住了。
而後,就在沈冬悠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她已經三兩下將沈冬悠手裏的水果刀奪了過來,而後不過以緩解的功能豐富,就將那水果刀抵在了金渠的喉頭:“你們也太小看我了吧?”
這五年,她可沒有白過!
獨身在外的一個女人,總要學點兒本領,才能保護得了自己保護得了孩子不是嗎?
那進去感覺到簡暮熙不是在開玩笑,也是整個人都顫抖得像是篩糠一樣:“你你你……你別亂來啊!”
沈冬悠自然也是愣住了,她都不知道簡暮熙是如何從她的手中將刀奪走的!
她試探性地上前,卻發覺簡暮熙手中的動作隻是一沉,那金渠的脖頸之間便有鮮紅的血液順流而下。
“哎哎哎——疼!”
房間裏充斥著金渠的喊聲,他朝著沈冬悠大吼道:“你快把那小崽子還給她!不然她真的會殺了我的!”
沈冬悠幾乎被簡暮熙嚇傻了,可事已至此,她也心知肚明,她早已沒有了任何可以回頭的機會!
一不做二不休,沈冬悠是從地窖中將小寧給抱了出來,可她卻並沒有管被簡暮熙挾持的金渠,反而是抱著小寧朝著外麵跑了去——
“哎……哎你幹什麼?!”
金渠裝作要喊住沈冬悠,可實際上卻是陳著簡暮熙不注意,一把將簡暮熙手中的刀奪了過來,而後朝著簡暮熙的腹部就是狠狠一刺——
“唔——”
疼痛讓簡暮熙瞬間慶幸,一個翻身想要甩脫金渠,卻被金渠扯住了頭發,生生地扯回了床上!
金渠不再廢話,隻是一邊強行將簡暮熙壓在床上,一邊開始撕扯簡暮熙的衣服,口中還念念叨叨著髒話:“媽-的,賤女人!老子今兒還就非要辦了你不可!叫你再假裝清高,老子就要上了你!”
腹部的疼痛,讓簡暮熙幾乎都沒有了掙紮的餘地。
可她也不是吃素的,就在進去俯身下來撕扯她的衣服的時候,她便一個抬頭,就咬住了金渠的耳朵,而後狠了狠心,將自己身上的刀拔了出來,便朝著金渠刺了過去——
簡暮熙是學中醫的,自然知道這樣長的刀刺入金渠身體的哪一部分,會讓他一時之間疼的失去抵抗能力而又不至於殺了他。
雖然簡暮熙真的很像殺了他,但這樣的人,還是留給警方去懲罰吧!
當金渠失去意識的時候,蘇沉也趕到了。
簡暮熙沒有報警也沒有告訴蘇沉,可幼兒園的老師卻害怕極了,早早就給蘇沉打了電話。
蘇沉幾乎是將這整個H市都翻了過來,才找到了這裏!
可蘇沉沒有見到簡暮熙,也沒有見到小寧。
他隻看到了滿床的鮮血和昏迷不醒的金渠,他的心髒,仿佛快要停止跳動了!
不……簡暮熙,你不能有事啊!
警方立刻封鎖了現場,也在不遠處找到了簡暮熙的血腳印和一把水果刀。
華昱趕來的時候,對蘇沉也隻能做些安慰:“她既然能把金渠刺傷,就證明她是全身而退的,你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