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耀天寧願和秦黎那個廢物合作,都不給她一個機會,“為什麼他這樣對本宮?這幾年楚鶯的目標隻有一個。
她覺得隻有蕭耀天能配得上和她在一起,強強聯合不好嗎,那些弱者根本就不能與之相提並論。
“公主,蕭王並沒有此意,聽說他很是寵愛蕭王妃,您……。”衛青捂著額頭,鮮血順著臉頰留下來。
衛青也無所謂,反正臉也毀了,多一道少一道對她而言根本沒區別,她也恨,自己好好的臉就這樣毀了。
“公主息怒,屬下說錯話,請公主責罰。”每次提到蕭王妃公主就會暴怒,總是不相信事實。
要不是公主好好非去招惹蕭王妃,自己的臉怎麼會就被毀,有那麼多優秀的選擇就非得纏著人家有王妃的人。
衛青跪地低頭認錯,眼中的情緒被睫毛輕蓋,秦黎上次來的時候看她的眼神就像見到鬼一樣,躲著她。
楚鶯發泄完不滿理智回籠,“罷了,不怪你,你說蕭耀天會不會是做給別人看的,那女人有什麼特別之處。”
他那種人哪有感情,“不過是圖一時新鮮罷了,總有一天會厭倦的,她能幫上他什麼,聽說他父親可是皇上的人。”
有一天他煩了,還不是一腳將她踹開,男人就是要經曆過,才知道誰才是對他好的,誰是對他有幫助的。
“回公主的話,屬下查到蕭王妃在京中開了一家藥堂,她父親確實是皇上一脈的官員。”衛青巴不得所有人都遭殃。
“這就好,早晚本宮會拿回屬於本宮的東西。”楚鶯輕笑,早晚也要拿到她想要的。
冥王府內就清淨多了,楚鶯住的臨鳳閣好歹是公主住過的在皇城腳下,秦黎住的冥王府多年未住過人。
像是一座陰森森的鬼宅似得,秦黎還配合著嚎叫聲,皇上派來看守的人都被他嚇得雞皮疙瘩起一身。
“這大晚上的,秦國殿下就不能歇一會,特麼嚎的瘮的慌。”一侍衛小聲跟旁邊的人說道。
“誰叫咱們命苦,攤上這樣的苦差事。”旁邊的人回到,順邊還歎了一口氣。
“聽說這秦國殿下一不高興就殺人,咱們哥幾個還能回去複命了嗎?”頭一個人又問,這秦黎聽說膽子小脾氣倍兒大。
“你說那楚國公主怎麼不揍死他,爬牆頭被揍,還有臉嚎。”旁邊的人想到秦黎的事跡,抖一抖。
“回去站崗吧,那廢物再出什麼事,咱們一樣掉腦袋。”說完提上褲子就往回走。
後麵的人趕緊也提上褲子,這嚎叫聲他都不敢一個人上茅房,總感覺有小鬼在叫魂。
內室的秦黎雖然起不來床榻,但不影響他的戰鬥力,別說外麵站崗的人,就是室內的人也是大氣不敢出。
“這是什麼鬼藥,本宮上了這麼多天怎麼還不見效。”拿起旁邊的玉枕就飛出去,皇上派來的太醫他沒敢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