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做好的打算怎麼突然就改變注意,難道皇上想到是誰與大齊勾結,而那個人手裏剛好有皇上忌憚的東西,是什麼人能讓皇上暫時放棄對付蕭王府。
郭玉琪滿身貼著暖寶寶在床鋪裏翻滾,終於讓她想到一個人,而在宮裏與藍衣女子見麵的侍衛她也見過。
皇上還知道害怕,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蕭耀天給她來的信中說過,這禦王應該是表麵是奉著皇命去賄賂北疆的士兵,實際上另有所圖。
隻怕皇上被這麼一點撥,也應該有所警覺,畢竟這禦王手裏可是有實權的,他的野心還真大,安文要是死了,這爵位誰來繼承。
不過這禦王還有幾個兒子,應該是打算搞迂回戰術,這邊成了,大兒子還是儲君,不成他還倚靠,還有兒子,還有兵,大齊許了他什麼好處?
叛國投敵的事情都幹的出來,兒子女兒的算什麼,成功路上的墊腳石而已,他們生來就是當做棋子一樣,哪裏用得上,就被安插到哪裏。
隻怕這安文也是輸死一搏,總不能一直在京中做一個人質,怪不得要私下結交黨羽,總得為他爹做點什麼,才能不被禦王拋棄。
想明白也就不糾結了,一夜好眠睡到了大中午,又是被叫醒的,“小姐,那個郭丞相又來了,說是要跟你懺悔。”
琳兒的語氣裏帶著嘲諷,“早幹嘛去了,是不是郭子琪死了才想起小姐,這是要抱著小姐的腿不撒手吧。”
郭玉琪紮巴紮巴眼睛,“他要是指望我,還不如指望空地。”由著琳兒把她扶起來穿衣洗漱。
“你說他這次又來求什麼?我還能不計前嫌衝過去管他叫爹是怎麼的?哪裏的信心和臉皮還找上門來?”
拿著自己的小鏡子照著臉,坐那讓琳兒給她挽上發髻,插上發簪,“小姐,不管他來幹什麼,你都不能心軟,他是怎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著小姐受苦的。”
“不會的,我的心你摸摸,硬得很,琳兒你能不能給我換個發型,這個不好看。”左右照照自己的頭。
“我梳的頭不好看嗎小姐?”琳兒對自己的手法很滿意,這每天變著花樣的梳,“小姐嫌棄我的手藝不好了。”
郭玉琪聽著琳兒這委屈的聲音,哪能受得了,“哪能啊?誰的手藝比得上你,我就是擔心你出嫁以後,沒有人給我梳頭,那我整天還不得披散著頭發度日。”
“小姐剛才明明說過不好看的,還想騙人。”琳兒露出笑臉,小姐說的她都不好意思了,“誰說我要嫁人的,我就給小姐梳一輩子頭發。”
“那怎麼行,白如生還不得打一輩子光棍,你們是早晚都要成親的,我要習慣自己的生活,不能把你們這對小鴛鴦拆散的。”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打扮完,又去偏廳吃了早膳,“王妃郭丞相還在王府門口等著那,就是不走,您看……。”劉管家來報。
王妃不重視郭丞相,他們這些下人卻不敢,到底是王妃的血親。
劉管家現在看著自家王妃就害怕,知道是他出賣了王府也沒有任何行動,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得,該幹嘛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