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到現在,郭玉琪基本肯定,背後推楚峰的人的確是衝著她來的,楚峰說傷人的刀不是他的開始,是她就懷疑有人故意為之。
而且這人就是讓呂晴死在她的藥堂,因為她敢說,呂晴的傷情,在京城之內乃至整個大周,沒人治得好,他們就是想讓藥堂背上罵名,背後自會有人推波助瀾,摸黑藥堂。
於仲都被郭玉琪搞得暈頭轉向,不審犯人,問事發地?他不好當麵質疑,隻能等著這位王妃祖宗隨便問,問夠了,然後他好把人帶走。
呂梁想了好半晌,才開口道,“當時我比較害怕,耳邊一直有人提醒我,說同安堂的大夫都是神醫,他們能活死人肉白骨,我一心想讓妹妹活著,就跑來了,路上還有人一直給我指路,我才順利找到這裏,以前聽說同安堂的藥治病快,可是能起死回生,是那人告訴我的,我沒見過。”
“能不能認出那人或者聲音?”郭玉琪示意琪侍衛把人帶上來,她來時已經吩咐暗衛去查今天的事。
剛才她已經收到暗衛的信號,今天不為楚峰洗刷冤屈,也得讓背後對藥堂下手的人知道,不能惹她,她的人或東西也不能動。
幾個人給侍衛壓上來,呂梁看後搖頭,“我當時著急沒看清楚是誰提醒我,給我帶路,想著妹妹要是獲救,我定要好好感謝他。”
呂梁說的真誠,“要不是他帶我來,妹妹怕是已經……”他看著地上跪著的人,“他們是誰?為何讓他們跪著?”
“這其中就有你要感謝的人。”郭玉琪都不知道說呂梁什麼好,他怎麼能這麼蠢?
“讓他們說話。”既然不認識人,聽了人家一路的話,想必聽聲音,也能認出是誰帶的路?
如若再認不出?那呂梁幹脆蠢死算了。
郭玉琪讓侍衛叫地上的人說話,幾個人哆嗦的都說了話,呂梁都搖頭說不是。
他想讓他們起來回話,如果這裏麵有帶路的人,那是恩人,為什麼要讓他們跪著?
可是他爹示意他不要亂說,呂梁也隻好作罷,到了第四個人,那人卻怎麼也不開口,還裝啞巴。
嗚嗚的用手指著自己的嘴巴,用手胡亂比劃著,眼神慌亂,就是不說話,幾個人誰也不敢看他,都低著頭。
就這啞巴突兀的在地上比劃著,“行了,別裝了,累不累?再不說話,老子割了你的舌頭,讓你變成真啞巴。”琪十二當就踢了地上的人一腳。
這人打馬虎眼都打到自家主子這裏了?當真是欠收拾!“說!老子耐心不好!”又踢了那人兩腳。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地上被踢悲慘的男人,呂梁想阻止,這不跟濫用私權一樣嗎?
還有沒有王法?還懂不懂得遵守法紀?可是他爹還拉著他,急的呂梁小暴脾氣騰騰的往上竄。
“給你鉗子,舌頭不要你就幫他拔了了。”郭玉琪替自己的侍衛遞工具,“慢慢拔,讓你好好享受撒謊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