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俺叫張三。
俺不是什麼名門的弟子,俺家裏世代隱居,每個小孩出生都會被要求練祖傳的功夫,而俺是俺那邊最能打的。後來長大了出來,才發現俺已經無敵了。
於是聽說這邊有個什麼武道會就來了,因為據說所有厲害的人都會來,如果俺打贏了所有人,那俺就是天下第一了,這樣還能找個媳婦回家……
但是,俺錯了。
張三狼狽的逃竄,忽然他猛地偏頭,一隻手掌擦著他的耳朵打了過去,擊在前方至少需要十個人合抱粗細的巨樹上,剛猛的力量透過樹幹,擊倒了前方大片的樹林,張三望著前方的一片狼藉,擦了下冷汗,暗道:幸好俺反應快。
“跑的倒是挺快.”王遠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站了起來。
“王道長,放火燒山牢底坐穿,這句話你應該聽過吧?”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哼,”王遠冷哼一聲,“我又沒放火。”
“但是你手劈的樹可比一把火燒得多多了,”一個倩影從大霧後逐漸走了出來,“在山頭那邊都聽見了這邊的動靜。”話音的主人露出了真容,可惜一半的臉被輕薄的紗巾遮蓋了,隻露出一雙極為漂亮的眸子。來者是在修道界裏赫赫有名的美人,方清羽。她的完整麵貌除了她的父母外,從沒人見過,但據說是她的父母怕她太漂亮,引起大亂,才給她戴上麵紗的。但僅僅露出一雙眸子,也足以讓人心跳加速。
方清羽手持一柄長劍,一襲白衣,飄飄然像個仙子。張三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人,一時間望著方清羽玲瓏有致的身材失了神。
“怎麼?師妹也要來插一手?”王遠調笑道,修道界的都傳聞王遠和方清羽原本為同門師兄弟,私交甚好,但可惜後來王遠不知為何被逐出師門,有人猜測是王遠不顧師門反對,執意破除清規,和方清羽結為連理,所以被逐出師門。此事當時在修道界引起了極大的風波,聽說那一陣子搞得大半的年輕修道者都像失戀了一樣。不過當事的二人都不肯發聲,而且從那以後二人也再也沒見過麵,這事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方清羽微微搖頭:“且不談我們已經不是同門了,先說說身後的這些人吧。”
“你弄出來的這些動靜,可不止有我聽見了。”話音剛落,大霧裏又出現了許多人影。
“我靠,這麼多。”王遠一看,暗罵一聲,“師妹,幫我攔一下那些人,我這邊爭取速戰速決。”
“喂,咱們可是對立關係誒,這一口一個師妹,叫的還真親。”方清羽秀眉微顰,吐槽道。吐槽歸吐槽,她仍然站在了那眾多身影前,長劍出鞘。
“退後。”她橫起劍,沛然劍氣將參賽者們逼退,“在前麵結束之前,誰也不能上前。若是擅闖,可別休我不客氣。”方清羽一劍劃出,地上被筆直的畫出一條線,她冷聲說道。
“小妹妹,這麼護著你情人可不太好啊。”一個人背著手走了上來,不疾不徐的說道。他身形有點佝僂,抬起頭卻是一個有點普通的年輕麵孔的麵孔,他就那麼冷冷的看著方清羽,慢慢的跨過那條線。
淩厲的破空聲響起,方清羽動手了。周圍參賽者心裏皆是一片默哀,如果認為方清羽是個花瓶,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在年輕一輩裏,年輕一輩裏能在劍術上和方清羽抗衡的也許隻有楚墨行,這個不自量力的小子怕是要吃虧了。
“這人好像是叫白玉溪。”有人遲疑的說道,看起來是那種細細研究過晉級選手的那類人,但他對這個人印象還是極為模糊,隻記得名字。
那白玉溪冷冷一笑,伸出了手。
王遠“呸呸”了兩下,搓了搓手,笑道:“這位老鐵,最後一次機會啊,一會下起手來可就沒輕沒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