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說明他在外麵和金依萌一塊吃飯,即便不止他們倆個,那也是在一起啊!
吃飯期間就不能給她發條微信問問她嗎?
有些東西不去想真的就可以當做不存在,一旦想深了,遍地都是荊棘,走哪兒都紮得你遍體鱗傷。
“安安,你去哪了?”
“沒去哪,就在附近隨便走了一下。”
“你一個人出去多不安全啊!怎麼沒跟程維他們一塊呢?”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現在的手機這麼發達,能出什麼事。”
“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不用了,我已經到門口了。”
“那你來我房間,他們都在這裏商議晚上去哪吃飯。”
“你們商議唄!商量好了通知我就行。”
“安安?你怎麼了?”
即便趙金科再神經大條,也察覺出了安安有點不對勁。
薄戀卿打了個噴嚏,“阿嚏!沒什麼,可能是外麵太冷了,我想回去洗個熱水澡睡覺,掛了。”
其實,她更多的還是被忽略的難受。
趙景科是個典型的學霸,在學習方麵一向追求極致,從小到大各科成績就沒讓父母操過心,大一下學期就被教授選中進了實驗室,還發表了好幾篇讓大家隻能仰望的研究成果,是京大的風雲學長。
於他來說,任何事情在學習和事業麵前都要讓步,所以這次來H市,他主要的目的還是跟著教授學習。
至於薄戀卿,在他眼底就是個被寵壞的任性小公主。
聽到她說不舒服後,理所應當的認為是她自己太貪玩了,想一出是一出,便沒再勉強了,“那你好好休息。”
薄戀卿連“嗯”都懶得說,就掛了電話。
……
一個小時後。
正在酒店給自己包紮傷口謝寅接到金依萌的電話,“阿寅,找到你媽媽了嗎?”
謝寅按的免提,聽到這句話,包紮的動作都慢了幾分。
“沒,我問了,她不住在那。”
“難道地址有誤?我再打電話讓人幫你查查。”
“算了,都過去14年了,估計也不記得我了。”
“阿寅……”
“你那邊怎麼樣?”
“今天教授喊我們過去聊新項目的事情,我和景科都挺感興趣的。”
“那不錯啊!”趙景科用力扯斷紗布,正好牽動了傷口,疼得他咧嘴。
但電話那邊的金依萌毫無察覺,“阿寅你昨天在高鐵上是故意的吧?你這種方式會不會對薄戀卿沒有效果?我看她是真的挺討厭你的,萬一……”
“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辦到,至於我用什麼樣的方式,你就不要管了。”
“阿寅,謝謝你呀!要不是知道景科不喜歡薄戀卿,我也不會這麼做的,把感情浪費在一個不愛你的人身上,有什麼必要呢?從另一方麵來說,我也算是在幫她了。”
“……”
很多時候,明知道是飛蛾撲火的感情,還是會抱著一絲絲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