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死心的將手伸向他裏麵的襯衫,不放過任何一個邊邊角角,也沒看到裴西宴的眼角在不停的抽動,隻感覺到了他的身子在抖。
明顯是氣得發抖……
裴西宴一心想要避開她靈活的小手,身子往後仰,他要躲,許橙自然不肯啊!
“哐嘰”一聲響,椅子翻倒了,許橙也跟著摔到了他身上,姿勢很不雅……
相當於雙腿跨坐在他身上,她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裴西宴的手被綁在椅子背後,這樣猛地砸下去,身上還壓了個人,疼得他額頭上涔涔的冒著冷汗,他甚至聽到了手腕骨頭響了一下。
而在門外聽到房間內傳來巨大動靜的十一和十二了然的交換了一個眼神,督軍中了幻情類的藥物,果然很生猛啊!也不知道許小姐能否招架得住……
兩分鍾後,倆人便悄無聲息的撤離了。
房間內。
許橙連忙手忙腳亂的從裴西宴身上爬起來,發現他臉都白了,額上冷汗滾滾,心中滿是懊惱:完了!狗男人的手不會摔斷了吧?
她連忙去扶椅子,“你手沒事吧?”
裴西宴抿著唇沒有說話,她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找印章,而是關心自己的手?
許橙見他不說話便以為疼得很厲害,幾乎使出吃奶的勁才將椅子扶起來,累得喘氣都不勻了,“你……說你……非要折騰……什麼呀!我不過是拿你的印章蓋章確保你說話算數而已,蓋完就還給你,不要你的。”
許橙重重的喘息,簡直就是心累。
裴西宴瞥了她一眼,她一定是她們那培養出來的頂尖間諜,偽裝技術無人能及。
許橙已經沒勁跟他兜圈子了,幹脆解開他衣服的扣子,伸手進去,邊邊角角任何一個地方都不放過,最後在他最裏麵的襯衫內襯裏找到了一枚扁平小巧的印章。
她頗有成就的拿著印章在裴西宴眼前揚了揚。
裴西宴的臉當場就黑成了冰雕。
許橙鼻子哼了哼,在保證書上蓋下了裴西宴的印章,抬眸就對上了裴西宴陰戾的眼神,她本想將印章還回去的想法忽然改變了。
“這麼寶貝這個印章,那我帶著它豈不是成了護身符?”
“……”
刹那間,裴西宴仿佛化身成了一隻凶猛的獅子,隨時隨地都要撕裂她。
許橙將保證書疊好放進口袋裏,連同一塊放進去的還有印章。
“唔……”
裴西宴再次掙紮不已,如同一頭困獸,發出悶悶的吼聲。
該死的女人!她果然是間諜!嘴裏說著不要他的印章,轉眼拿著就要走。
他生平第一次栽在一個女人手裏,都怪這個藥有輕微的致幻作用,他一時不察,就放鬆了警惕。
許橙打了個哈欠,實在是困得不行了,她得連夜離開督軍府才行,等到明天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變數。
走到門口,她轉過頭最後看了一眼裴西宴,“記住你自己的保證啊!別找我麻煩,否則……”
她故意停頓,拍了拍自己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