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男人給女人手帕一般不都是相當於定情信物之類的嗎?
“幹……嘛?”
她突然有些結巴了。
裴西宴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許橙順著他的動作看過去,正好看到他微抿的唇,唇形飽滿,不薄不厚,也不知道是燈光的作用還是什麼,看上去格外的有光澤度。
許橙不自覺的多看了幾秒。
裴西宴注意到她赤果果的視線後,眼底滑過一抹明顯的得意,她為了自己擋槍,其心意很明顯了。
語調也輕快了幾許,“你的唇角。”
許橙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男色所迷,一直盯著人家看,連忙收回了目光,伸出左手去摸唇角,結果摸到了唇角的飯粒,臉色窘窘的用手帕去擦。
“好了。”
裴西宴聲音淡淡的,但心情似乎還不錯。
許橙放下帕子,禮貌的還回去,結果被拒了,“給你了。”
許橙:“……”果然是定情信物咩?
裴西宴涼涼的補了句,“我不要別人用過的東西。”
霎時,許橙頭頂像是有一群烏鴉飛過去,嘎嘎嘎……
自作多情了。
嘖嘖!剛那塊手帕聞著還有種淡淡的香味,應該是哪個女人給他的吧?
“嗷……”許橙忽然擰著小臉驚呼了一聲,“好痛!我的手以後不會殘廢吧?”
扮起小可憐來,許橙也是毫不含糊的,瞬間化身成為楚楚可憐的柔弱小白花,黑漆漆的大眼睛裏似蒙著一層水霧,看上去就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然,實際上許橙喊疼隻是為了讓裴西宴快點離開,吃飽了她想睡覺了!
不能明著趕人隻能委婉點下逐客令了。
偏偏裴西宴這個大直男沒懂她的意思,還被她的突然柔弱給觸到了心靈,在他心裏,眼前的女人狡黠、靈動、聰明、伶牙俐齒,時常會帶給他不一樣的驚喜。
就比如此刻她喊疼的模樣,就是他從未見過的。
惹人憐惜……
他想起來香姨太以前總喜歡用這種表情跟自己撒嬌,她果然是喜歡自己的吧!
裴西宴心情莫名大好,語氣也柔和了幾分,“不會,我一定會讓阿朝治好你的手。”
他語氣信誓旦旦,霸氣側漏。
許橙心想:果然要想好得快,巴結好裴督軍才是正理啊!
她表情委屈巴巴的,“那我的手還要疼幾天呀?”
心想:這個問題你總沒辦法回答我吧!
快走快走!本小姐要睡了。
可能是心有所想,許橙很應景的打了個哈欠,一臉困意。
裴西宴想起剛來之前好友特意叮囑他的,許橙現在身體很虛弱,需要多休息。
他站起身,“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許橙懨懨的“嗯”了一聲,實際上心裏可開心了!
……
裴西宴出了病房徑直去了好友孟興朝的辦公室,開門見山的問道:“許橙的手怎麼還在疼?還有沒有更好的藥可以止疼?”
正在寫報告的孟興朝驀地抬起頭來,眼底滑過一抹興味,語氣欠欠的,“愛上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