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橙太懂她八卦的心思了,但她卻沒時間跟她聊八卦,淡淡的說了句,“旁人的閑事,知道那麼多幹嘛?我現在回去把設計稿的最後一點完善一下,寧姐你找個好點的裁縫師傅抓緊在花魁大選之前把裙子做出來,能不能達到驚豔眾人的效果,服裝也是很重要的。”
寧姐縱然再好奇屋裏那位的事情,聽了許橙的話後也知趣的不再多問了,順著她的話好奇的問道:“許小姐你是留洋歸來的?懂的東西可真多!”
她這話既有奉承的意思,也有試探之意。
許橙笑了笑,“我是從吉隆坡來廣寧城尋親的。”
寧姐愕然的張大嘴巴,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似乎在觀察她一個異國人和自己有什麼區別。
“吉隆坡?南洋來的?”
“嗯。”
許橙點頭,從此以後,她就是徹徹底底的吉隆坡人了,真得感謝這個年代的交通不便利和信息不流通,要不然她的身世謊言分分鍾能被人拆穿。
尤其是裴西宴那種有權有勢的督軍。
寧姐看她的眼神立即不一樣了,“難怪許小姐看著就和我們本地的一些姑娘不一樣,原來是從南洋來尋親的啊!想必是出身富貴的大家閨秀吧!”
許橙自然不會去正麵回答這個問題,“寧姐言重了。我先回房間拿設計稿。”
寧姐扭著腰跟了過去,等她畫完最後一筆後,忍不住“嘖嘖”感歎,“許小姐畫的裙子可真漂亮!許小姐莫不是學過裁縫?”
又來了!
能不能別老是探聽別人的隱私啊!
許橙微笑,“我姆媽以前是個裁縫,跟著她學過一點點……”
寧姐一臉恍然大悟,“許小姐放心!我一定找一個信得過的裁縫,將這五件裙子原模原樣的做出來!”
她聲音裏滿是歡喜。
如果說剛開始她並不相信許橙有這樣的本事,可隨著這幾天的相處,她對許橙幾乎是堅信不疑了。
其中很大一方麵是因為她看了百合的舞蹈,看完後她心潮澎湃,久久無法平靜下來,明明這段舞蹈沒有半點魅惑勾人的動作,可抬腿、旋轉、甩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人移不開眼。
尤其是用水袖擊鼓的點子,配上《十麵埋伏》的音樂,太驚豔了!
她敢斷定,百合一定會用這支舞蹈奪魁!
所以她現在格外好奇許橙教那五位新人唱的是什麼歌,偏偏自己都打聽不到,那五個新人嘴巴嚴實得很,竟然個個都聽許橙的話對誰都閉口不言。
奇了!
越是這樣,她越發的好奇,如同一隻小貓在不停的撓癢癢,百爪撓心般……
說完後,寧姐並沒有走,沒忍住又問了句,“這裙子如此漂亮!難不成又是舞蹈?”
許橙笑了,“寧姐你就別打聽了,都說了這是保留節目,桔梗她們五個是樓裏麵的新人,能不能成我自己心裏都沒個譜,我要是現在告訴你了,萬一期待值太高,到時候打臉了怎麼辦?您就行行好,給我留點麵子成不?這次花魁大選的重點是百合的《十麵埋伏》,我要的鼓可得抓緊找來啊……”
她後麵的話成功轉移了寧姐的注意力,臉上笑成了一朵花,“放心!百合可是我們樓裏的頭牌!她這次肯定能一鳴驚人!”